第一章 DIA 國土防疫調查官
第三卷
「喂庫拉拉,你還記得嗎?」
手握著操縱桿的Mill小姐突然把這個問題拋給了我。我們現在在距離紐約海域10分鐘左右路程的天上。Mill小姐就向著坐在她旁邊正眺望著身下廣闊大海的我問道。
「……好突然啊,記得什麼?」
「你第一次發現自己可以看見水的顏色時候的事。還記得嗎?」
「不,我是什麼時候發現這件事的啊……」
「那,庫拉拉你是什麼時候上船的啊?」
「那個也不太記得了。」
現在我也想不起什麼當時的事。應該是還未記事的時候吧。
「那,你是怎麼獲得登船資格的啊?話說,要寄信去取得登船資格這件事又是從哪兒聽來的啊?」
「那個……偶然吧……我是這麼覺得的。」
「……偶然?」
「是的,沒有棲身之所的我,總是在一個人在海邊度日……」
我還零星記得在水面上畫畫玩兒的事。
不可思議的是,那些畫只有我能看見。也就是那時我一點點發現這個世界上有一些有顏色的水,而只有我才能看見。
「某一天,船……Marginal突然出現在了我面前並讓我乘上去。」
「呼,那就是說你之後都是在船上長大的嗎?」
「是的,我想我那時應該只有5~6歲左右吧。」
現在我應該有16歲左右了吧。嚴格來說我自己也不太清楚。
就算知道登船是的具體年月,但登船時的年齡卻也模糊不清。
「再問一下,你登船的時候,船上大約有多少個人?」
「不清楚,我覺得應該有100人左右吧……」
「不是現在的驅逐艦,而是從Marginal上來的人哦?」
「……那應該沒有吧。就在我開始在那艘船上生活之後,不就便轉移到了現在的驅逐艦上。」
「原來如此……看來你是最後一人啊。」
我咽了口口水點了點頭。
作為那艘船的舊船員應該是這樣吧。
「嗯~最後一個人也不止是那個意思哦。」
「……那是什麼意思?」
「到了你就知道了。而且你也有知道這個的權利。」
說完Mill小姐便有筆直地看向了前方。一句話也不說地握著操縱桿,感覺不是那種問什麼都會告訴我的氣氛。
……本來是說會告訴我Marginal的具體為止我才跟來的……不過我還是不能讀到一天有關她的感情的顏色。
我是最後一人,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們從紐約的拉瓜迪亞機場轉機已經過了3個小時。我們終於到了奧蘭多機場,又坐了一個小時的車。卡納維拉爾角空軍基地旁邊就是一個自然保護區凈化池的實驗設施也有很多。就算如此,我也是受過最低限度軍人教育的。
「Mill小姐的本部,就在這附近嗎?」
「辦公室不在這哦。有個想先帶你去的地方。」
Mill小姐說著繼續沿著……(內容加載失敗!請重載或更換瀏覽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