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後(3/5)

短篇

可巧和直也的事因為勇介當時還小而記不怎麼清楚了。

但是,不知為什麼啟太郎的笑顏總是會浮上心頭。

「那是你所決定的事」

雅人如此回答到。

「現在的你,在光和暗的中間,你是朝霞還是晚霞?是向著黑暗還是向著光明,這都是你自己決定的事」

確實我只是不完整品而已,勇介這麼想著。

自己究竟是朝霞還是晚霞。

「吶,真理」(勇介對真理和啟太郎他們都有後加敬稱)

某天,勇介一邊與真理對坐著吃著晚餐一邊問道。

「啟太郎這個時候,怎麼樣了呢?」

「那個,肯定跟笨蛋一樣開朗地生活著不是嗎?畢竟是那傢伙」

「啟太郎,是笨蛋嗎?」

「嘛啊,某些意義來說就這樣,但不是不好的方面的意思」

一邊吃著從美容院回到家適當地做的野菜炒肉,真理一邊慌慌張張地補充道。

勇介不管什麼話都這麼照本全收。

不能說奇怪的話。

「是像是笨蛋一樣向前沖之類的」

「為什麼啟太郎會去非洲呢?是討厭我嗎?」

勇介在吃飯的途中放下了筷子。

平常勇介就對吃飯沒什麼興趣。

吃了真理親手做的料理也沒說過一次感想。

「沒有這樣的事」

真理拿著筷子慌慌張張地揮手否定著勇介的說法。

「啟太郎只是因為有啟太郎有自己的事要做而已,肯定在非洲也在挂念著勇介的事喲。證據就是他即使去了那裡還是要把勇介的衣服送過去洗不是嗎」

「雖然是這樣」

勇介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我,很寂寞啊」

聽了這些話後真理感覺到自己被責備了一般的痛苦。

對勇介既愛著又害怕著的自己,懷抱著如此矛盾心情的自己,真理覺得是在太可恥了。

巧不就正是orphnoch嗎,真理這樣說著給自己聽。

這麼說著卻又讓自己陷入了自我嫌惡中。

身為orphnoch的巧比誰都溫柔,明明這樣自己為什麼不能像對待巧一樣接受勇介呢。

好想見見巧,真理只能如此想著。

真理真正知道勇介的正體是在因為美容室的工作遲了,而在接近半夜時騎著腳踏車回家的路上。

突然,地面激烈地搖動著,摩托因此橫滑而摔在地上。

真理的身體也隨之被拋了出去,而頭盔也滑出在地上滾著。

是地震了嗎,雖然這麼想著,但下一個瞬間周圍的樹木紛紛橫倒,巨大的象形orphnoch出現了。

長長的鼻牙一邊向天揮舞一邊咆哮著,嗶哩嗶哩震動的空氣如同尖針一般突刺著真理的肌膚。

以跌坐在地上的狀態,真理向上看著大象orphnoch的身體可自己卻一點也挪不動自己的身體了。

大象orphnoch的一邊的尖牙已經刺穿了被殺死的人,而那個屍體化為了灰沙拉沙拉地消失了。

他的咆哮聲再一次響……(內容加載失敗!請重載或更換瀏覽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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