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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白

「愛戀嗎……」

以我的腦袋,沒辦法從「火」聯想到這兩個詞──即使有注意到於七的故事也聯想不到──不過這個詞和「正義」一樣,沒能給我茅塞頓開的感覺。

反而有失焦的感覺。

「嗯。」月火妹妹以可愛的動作朝我點頭。「羽川姊姊可能不知道,火炎姊妹除了進行正義活動,還會接受戀愛諮商。」

「是嗎?」

我確實第一次聽到。

阿良良木總是強調「正義使者」這部分,使我認定她們主要從事正義活動,不過仔細想想,她們的立場就像是當地女國中生的代言人(我覺得真的很了不起),既然這樣,戀愛諮商反而像是她們的主要活動。

「嗯,甚至接受過哥哥的戀愛諮商喔?」

「啊?阿良良木?」

原來如此。

阿良良木會找妹妹進行戀愛諮商啊……

這我就不敢領教了。

「喔〜這麼說來,確實發生過這種事呢,記得是五月那時候吧?」

聽到月火妹妹這句話,火憐妹妹也搜尋記憶如此說著。

「記得哥哥問過『喜歡是什麼感覺』這種幼稚的問題。」

「這樣啊……換句話說,他是找火憐與月火妹妹討論戰場原同學的事情吧?」

先不提火憐妹妹記憶的正確性,但既然時期是五月,應該就是這麼回事了。

他們是在母親節,在剛才那座公園開始交往──但我剛開始誤以為他們從更早之前就在交往。

……嗯?

這種不自然的感覺是什麼?

就像是片段失憶──應該說思緒硬是遭到封鎖,草草做出合理結論的敷衍感。這時候的我,又對某件事移開目光了嗎?

「唔〜這就不清楚了,畢竟這事情已經過了好一陣子,我已經忘記哥哥說過什麼,也忘記自己怎麼回答了。」

月火妹妹隨口說出這種冷漠的話語。

不過聽她的語氣,與其說是忘記,更像是含糊帶過。

……話說,月火妹妹和火憐妹妹不同,聽到我提出的問題之後,雖然沒有明顯露出狐疑的表情,卻透露出詫異的氣息。

一種不明就裡的感覺。

她會這樣也是情有可原──即使不是基於參謀立場,聽到自家失火的人詢問「從火這個字能聯想到什麼」,應該都會覺得突兀。

「憤怒也有『火』的感覺,不過這等同於火憐所說的正義。因為對於火憐來說,正義就是憤怒。」

「沒錯!」

火憐妹妹再度堅定說著。

因為聲音過大,火憐妹妹蓋的撲克牌塔倒下了(不過才兩層)。

居然有這種推倒積木的方法。

「換句話說,憤怒是火焰,也就是正義!」

「無論如何,我和火憐應該都是解釋為『火熱的心情』吧。」

「火熱的心情……」

唔〜……

如果是「冰冷的正義」或是「冰凍的愛戀」這種描寫方式,看起來會很像「縫紉機與……(內容加載失敗!請重載或更換瀏覽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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