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前篇) 與女國中生的援交,讓他的內宇宙空間產生律動(5/6)

第一卷

我仰望著比內,比內則低頭看著我。在這樣的角度下交談,彼此的脖子有可能都會很痛。

「當然有啊。」

「他們好嗎?」

「應該是吧……怎樣?」

比內彷佛在說「不要故意讓人著急」,在踏板上原地踩踏發出催促的聲響。

真不知道該說她是直線思考,還是急性子,但我也沒資格說別人就是了。

不僅如此,比內還像舞龍舞獅的表演一樣甩起沒綁起來的濕頭髮,水滴從階梯的縫隙之間飛濺過來。這算哪招攻擊啊?水滴還噴得挺遠的。我帶著極度複雜的心情,對著劇烈甩頭的比內說:

「沒有啦,我只是想到住在最裡面那間套房的女國中生,她沒有跟爸爸一起住。」

我指向一樓最旁邊的房間。微弱的燈光從門縫裡流瀉出來,只要豎耳傾聽,也會聽見厚實宏亮的聲音,木鳥的母親似乎也回到家了。有那麼強悍的母親,或許也一手包辦父親該做的事,搞不好沒什麼問題吧。

可是啊……

「沒有爸爸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感覺喔。」

成長過程中,父母親都陪伴在我的身邊,現在雙親也仍健在,所以我無法體會那種心情。

即便是種類相似的生物,依生活環境的不同,其生態也會有很大的差異。住在沙漠里的青蛙,以及住在我老家附近田裡的青蛙,在生活方式上肯定會有很大的落差。這是一種適應,沒有誰對誰錯。對於父母親都在身邊的人,以及只有單親在身邊的人,也可以套上相同的說法。

兩者之間的落差或許不會誇張到有戲劇性的變化,但還是不同。「要回老家一趟嗎?反正跟老爸也沒什麼話好聊,回不回去都無所謂吧?」木鳥肯定不會像我一樣抱著輕鬆的心情為這件事煩惱。

木鳥會有什麼想法呢?

她會想跟父親見面嗎?

「應該就是『我沒有爸爸』的感覺吧?」

比內的回答只是直接指出事實。我抬頭看著她的臉,不禁想搖頭嘆氣。

「你還真隨性。」

「不隨性要怎麼辦?就算認真動腦思考,也不能讓某人消失,當作對方不存在過吧。」

「……你是在指我嗎?」

「一個人被賦予的環境是屬於那個人的,障礙或困難也是屬於那個人的。在困境中得到的收穫或有新的發現,都是屬於那個人的。小鳥會吃蟲,就算知道這個事實,我也不想吃蟲。」

比內滔滔不絕地強勢說出她的主張。我保持沉默地聆聽時,不禁被她的氣勢壓倒。不過,冷靜地反芻話語後,發現她說的話完全抓不到重點。嗯……她想表達的重點應該是,就算能體會對方的心情,也跟她毫無關係吧。雖然不是很能理解,但確實相當符合比內的作風。

「有那麼一瞬間,我確實覺得你比我大。」

「我永遠比你大……(內容加載失敗!請重載或更換瀏覽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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