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習曲#4 公生可是男的。渡亮太。(3/3)

第一卷

......小薰沒有其他女生一樣入迷地凝視我的臉,也不會害羞地低頭往下看。

而是看著完全不在此處的、不是這裡的某個地方。

和其他喜歡我的女生不同。

(可是......卻有好好看著有馬公生。即會四目相對,也會認真地凝視對方。這種事情,我早注意到了。從很早以前就注意到了。)

......一開始我就發現了。

「我有個疑問,小薰。剛才拉的小提琴曲,叫什麼了?我記得你似乎提到了《愛的啥啥》?」

──「雖然我很想和某人一起彈奏這首曲子」

(小薰說的某人,一定是指公生。)

「啊、嗯」,小薰只是點點頭。仍舊望著遠方,繼續回答道。

「《愛的喜悅》。和我們現在練習的曲子常被稱為一對,由同一個作者寫得曲。現在練習的曲子叫《愛的悲傷》。」

「唔。和公生彈的確實是有點悲傷的曲子啊......今天這首給人一種歡快的印象。」

「大約一百年前,寫下這首曲子的克萊斯勒呢,一開始並沒有說這首曲子是自己寫的哦。克萊斯勒作為一名作曲家的同時,也是一名非常有人氣的演奏家。傳說他光是站在舞台上,哪怕沒有開始彈奏也能讓觀眾們變得幸福。

於是,為了準備謝幕時彈奏用的曲子,寫下了像《愛的喜悅》和《愛的憂傷》之類的三分半左右的短曲。還加上了這樣的設定:「我在維也納的圖書館發現了古老的樂譜。大概是以前的舞曲,如若男女共舞,便會墜入愛河。」

無論什麼樣的曲子,背後存在故事更容易受人喜愛。比起用拉丁字母和數字排列的作品號數,加上「命運」或是「田園」之類的習稱更容易使人浮想聯翩,有存在關於曲子的逸事也更容易被人銘記。比如「作曲獻給了單戀對象的少女,然而對方是貴族,因身份懸殊慘遭拒絕。」之類的逸事。」

小薰接二連三地訴說著。

彷彿一直都想對誰傾訴一般。

「可是,過了二十多年,某個新聞記者進行調查,發現維也納並沒有這樣的曲子。全都是克萊斯勒捏造出的故事。當時鬧了這樣的醜聞呢。於是克萊斯勒十分生氣呢,儘管平時是個不怎麼生氣的人。

創造出故事,讓人們沉浸在夢中,享受其中,這又有什麼錯呢?我想克萊斯勒一定是想把這件事告訴人們吧。無論是不惜許下謊言讓人享受其中......還是用美麗的謊言來讓觀眾做夢,這才是所謂的藝術家、藝人哦。」

「你想說的道理我大概能明白。」

(也就是說人活著一定需要懷抱一個比現實更美好的夢吧,大概)

「所以,小薰是決定要和公生一起彈那個帶有美夢的曲子咯。」

「......因為找到了」

小薰露出了笑容,有些落寞,然……(內容加載失敗!請重載或更換瀏覽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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