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累殉情(2/7)

第二卷 真相的十公尺前

我以視線和言語探詢。

露出三分之一的那張照片拍攝的似乎是筆記本之類的,和這次事件有關的筆記本之類的物件。想必是遺書了,今天早上的電視雖然朗讀了好幾次遺書,但並沒有出現實際影像。

然而太刀洗卻面無表情地說:

「哦,這個待會再說。」

我立刻察覺到,她大概是顧慮到司機的存在,也就是說。那張照片應該是尚未公開的情報。太刀洗把褐色信封收回包包。改變話題。

「對了,你剛剛買的是信紙嗎?」

「是的,雖然是必需品,但是我剛好用完了。」

面對突髮狀態,當事人會失去耐心。在這種時候提出採訪要求,也只會留下不良印象。

這時就要採用寄信的方式,如果是信件,對方可以等心情穩定下來之後再閱讀,而我們也可以用思考過的言語來說服。有時當然也會挑動對方緊繃的神經,但有時一封信也可能給予最起碼的慰借,讓對方願意開口。

「找到適合的商品了嗎?」

「嗯,只有便利商店能買到的等級。」

「我準備了男性也適何使用的信紙,如果你不介意的活,請拿去使用。」

太刀洗從包包取出的信件採用仿和紙的紙質,勉強歸類的話,感覺比較偏女性化。不過的確即使是男性使用也不會太奇怪,更重要的是很有品味。線條之間的間隔很寬,也讓我很中意。如果每一行太窄,字體就會太小,整頁信紙都密密麻麻的,不適合寄給初次見面的採訪對象。

「謝謝妳。這個信紙真棒。」

「很高興你能用得上。」

我對於隨身準備這種信紙的太刀洗產生興趣。從外表判斷,她再怎麼年長也應該三十齣頭,實際年齡大概只有二十幾歲。這麼說,和我屬於同一世代。

在計程 抵達目的地之前,我想要稍微間些關於她的事情。

「太刀洗小姐,妳是在東京工作吧?妳到這裡是為了採訪嗎?」

「是的。」

她的回答很簡短,過了一會兒,她似乎覺得太過冷淡,便補充一句:

「已經一個星期了。」

「這麼久!想必是很大的新聞吧?」

「這個嘛……」

太刀洗露出思索的神情。

「你知道去年三重縣教育委員會和縣議員收到好幾次炸彈吧?」

「嗯,知道。」

我當然記得。

議員收到炸彈是非常適合周刊的新聞,不過姑且不論炸彈,騷擾議員的案件其實很多,通常都沒有太深刻的背景因素。那起事件應該也是在騷動一陣子後。就被人遺忘了。

「大概已經一年前了吧? 」

「那是八月的事件,所以還不到一年。」

「我記得應該沒有人受傷。不過已經忘記詳情了。」

太刀洗點點頭。說:

「當時的報導宣稱是炸彈,不過實際上只是使用藥品製作的起火裝置,因為……(內容加載失敗!請重載或更換瀏覽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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