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24)

撤宴 下卷

脖子的痛楚。

貫一用手按住頸子。

「你在胡說些什麼?隆之不是別人的孩子,是你的孩子啊。只是被揍個一兩下,別嚇成那個樣子好嗎?聽好了,村上,相信這回事啊,不是對對方有所期待。希望自己的兒子怎麼樣、是自己的兒子就一定要怎麼樣、只有我家的兒子絕不會怎麼樣——這不叫相信。所謂相信,不是向對方要求啊。」

有馬說的沒錯。

可是···

「被打,覺得生氣就生氣啊。覺得傷心的話,哭就是了。沒有什麼好丟臉的,你們是父子啊。」

「我們···不是真正的父子。」

「父子還分真假嗎!」

有馬吼道。

「你們住在一起,你把他養大的,不是嗎?那麼你就是他父親。除了你以外,他沒有別的父親了。別在那裡發傻了,村上···」

有馬合上扇子。

「···什麼嚴父慈母,就是拘泥這種無聊事才不行。父親沒什麼好偉大的,母親也不一定就慈祥,孩子也不全都是好孩子啊。我們全都是笨蛋,一群笨蛋聚在一起,彼此依靠著活下去,不是嗎?只是這樣罷了。這···這樣罷了。」

有馬咳了起來。

「老爺子···」

村上撫摸老人蜷起的背。

「我沒事,只是感冒還沒全好罷了。村上···」

有馬轉向貫一。

「我也沒辦法就這樣罷休,我們去那個村子吧。成仙道也說要去那裡。」

「可、可是老爺子···」

「嗯?什麼?」

「搜查···」

蓮台死裸女命案的搜查怎麼辦?貫一和有馬都是為了那個案子而來的。

「沒關係啦。」有馬說。「事到如今,就算我們進行搜查狀況也不會有所改變,而且我剛才聯絡署里,有件事讓我覺得怎麼樣都不對勁。還是老樣子,接到一大堆目擊證詞,但是目擊到關口的那些人裡面,有人說6月10日就已經看到他了。」

「這怎麼了嗎?」

「就是關口順手牽羊的那家書店。我一直奇怪店家竟然記得住他那張平凡無奇的臉,原來是因為前天下午關口也來過。店家說,關口前一天——也就是6月10日下午也來過。讀了那本書——他自己寫的書。那傢伙6月10日下午就一直在下田到處徘徊。但是關口本人作證說他6月10日下午去了戶人村,還說戶人村裡有野篦坊。」

「可是,昨天那個淵脅巡查作證說關口並沒有來···」

「你不覺得他的話也挺可疑嗎?」

「那···老爺子是說淵脅巡查撒謊?」

「不是啦。」老刑警。「你不是說過嗎?成仙道會操弄記憶。」

「咦?」

這···或許有可能。

「可、可是···」

「作證目擊到關口的人,有好幾次是成仙道的信徒啊。那些傢伙在案發幾天前來到下田,命案一發生,就只做了……(內容加載失敗!請重載或更換瀏覽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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