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各不相同的解決方法
第一卷 我成為執事的理由
「又寄來了……」
一大清早,天河去察看信箱後,以困惑的表情看著一封信。
這封信和一捆報紙(霧島家總共訂了五份報紙)放在一塊——沒有寫上寄信人及收信人的名字,使用的也是常見的咖啡色信封。
不必打開,也知道又是一封惡作劇信,不過慎重起見,天河還是確認了一下。
「信上的字,全都是用報紙或雜誌的內容剪貼而成的……完全沒有筆跡可尋,真是標準的惡作劇信件。」
上頭全是剪貼的文字,都是「去死」或是「下地獄」之類的句子。
(哇……這些話雖然簡潔,震撼效果卻十足。)
對方不斷翻新惡作劇的手法,愈來愈讓人感到不對勁。
這幾天以來,梶和天河常常裝作若無其事地在屋外巡邏察看,卻一直沒有發現可疑的人物。
「對方的恨意可能相當深,不過做法卻很陰險。為什麼不選擇比較爽快的方法呢?例如揍人或踢人之類的?」
心直口快的天河,對於這種小心眼的手法實在很厭惡。
「一大早就站在走廊上發獃,你在做什麼?」
「霧……呃,不是,冬樹少爺,是這樣的……」
被經過的霧島詢問,天河趕緊將手上的信放到身後。
「你手上拿著什麼?給我看看。」
伸手拿過咖啡色信封,霧島看了一眼後,皺了皺眉說:
「原來又是這個啊,快拿去丟掉。」
霧島用手指將信彈了出去,彷彿那是非常骯髒的東西。
「不過,上面有指紋……」
如果把信交給警察,或許可以抓到犯人。
霧島咂了一下嘴,看著慌忙撿起信的天河說:
「如果有什麼想說的,直接說不就好了?我才沒有空理會這種白痴的手法。」
說完便回到房間的霧島,粗魯地關上門。
早晨的陽光照射在空蕩蕩的走廊上,關門的聲音顯得更加突兀。
霧島好像在講手機,連外頭都聽得見他發怒的聲音。
「我昨晚就告訴過你不是那樣做的!給我重做!你那樣做完全不行!你到底有沒有在聽到我的指示?」
「哇,霧島正在發飆。」
最近的霧島,好像沒辦法集中注意力於工作上。
根據女傭的敘述,霧島的工作時間一般是早晨和放學後,有時還忙碌到徹夜未眠。現在因為是暑假,他把所有時間都放在工作上,根本沒有閑暇好好坐下來用餐,更別說是出去玩了。
「所以霧島才會完全不在意那些惡作劇。」
天河正要丟掉信封時,突然想起一件事。
這陣子,霧島幾乎沒有進食。
他晚上似乎睡不著,半夜也在忙著工作的事。
「難道是因為心情鬱悶嗎……」
天河認為那也是必然的吧。
這種下流的惡作劇,實在讓人不愉快,連不是當事者的天河,都覺得愈來愈不安。而霧島身為犯人的目標,雖……(內容加載失敗!請重載或更換瀏覽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