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部餅乾

第三十七卷 告別花束

「這是……什麼?」

入間老師困惑地問道。

「看不出來嗎,是餅乾。」

事到如今你還問這個,天知老師這麼想著,回答道。

難道看起來不像餅乾嗎?莫非是在找茬嗎?——如果入間老師再沉默一會兒,也許就會說出這樣的話了。話雖如此,天知老師帶了是可以正確被識別為餅乾的東西。而且結合之前兩人的對話,如果不知道這是餅乾才比較奇怪。

所以,入間老師的疑問並不在這裡。應該是看到了餅乾的形狀,才忍不住問了一句「這是什麼」。

那是兩塊連在一起的圓形餅乾,每塊餅乾的中心放著一小顆切成小塊的糖漬櫻桃。

「啊啊」

天知老師終於意識到這一點,回答道。

「是胸部。」

然後,她歪著頭問道,「那怎麼了嗎? 」。

黨江的記憶

我知道天知老師是在春天的嫩葉將枝頭染成黃綠色的時候,放學後的美術部社團活動。

天知老師是現役的美大學生,但在教育實習期間回到了她畢業的莉莉安女學園。如果是在同一時期就讀的話,可以稱呼她為「市子大人」了,但是學校要求稱呼指導實習生為「老師」,所以就成了「天知老師」。因為美術實習生的休息室是美術準備室,所以放學後她會混在美術社員中間畫畫。

天知老師雖然長得不是特別漂亮,但很有靈氣。其他課程的實習生們都很保守地化了妝,她卻是完全的素顏,也就嘴唇上塗了透明薄荷系唇膏的程度。中長發隨意地用黑色皮筋紮起來,在學校里總是穿著運動外套,真是太帥了。

比起憧憬寶冢的頂級明星,我更願意欣賞天知老師。雖然知道不可能,但我還是半是真心地想,要是她能永遠就這樣和身為大叔又無聊的社團顧問入間先生交換就好了。

實習期過了三分之二的時候,一天放學後,入間老師對天知老師說道。

「天知君,請做餅乾來吧。」

因為太唐突了,我們美術部社員都一時間不知道他在說什麼,當然天知老師也一樣。

「啊?餅……餅乾?」

「是的,最後一天。拜託了。」

說完,入間老師不知道是去洗手間還是怎麼,徑直走向了走廊。留下的天知老師不知道怎麼了,只看到她粗魯地合上正在畫石膏像素描的素描本,快步走進美術準備室。不知道其他社員有沒有注意到,但我隱約看到她的側臉是通紅的。天知老師生氣了。

為什麼?為什麼天知老師會生氣呢?總之,「如果站在天知先生的立場上」——我試著這樣假設。

突然被指導老師叫去做餅乾的話,心情肯定不會太好,而且會很生氣。為什麼非要我烤餅乾不可呢?當美術老師和做餅乾有什麼關係呢。

利用自己的立場,提出了不合理的要求。而且還不止這樣。

美術……(内容加载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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