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無題)Over_the_Checkmate.(4/9)

第二十二卷

「無妨,就這麼拿著。你要是不至少拿著莫•阿賽亞儀式的其中一項關鍵,會被不安壓垮對吧?還是你覺得『國家之劍』不合胃口,想試試被兩百三十公斤的司康石壓扁?」

「兩──」

「再怎麼說我也是大惡魔喔?到現在還因為這點小事就嚇一跳怎麼行?」

如果穿幫,就殺掉礙事的傢伙。

她露出這樣的眼神。

「換句話說,事情很簡單。」

大惡魔這麼表示。

她遠離港口立起的進出港預定表,說道:

「即使從頭開始教你魔法是什麼,地脈又是什麼,你也聽不進去吧,所以我只講核心部分。你小心翼翼帶在身上的塔羅牌是七十八張一組,用來表現人體。光憑這副牌,頂多只能構成『人類』這種模糊的框架,必須將形成個人的習慣與特徵灌進去,才能加入變化,讓它成為擁有自我的存在……唉,說穿了就像唱片的溝槽吧。唱片,知道嗎?只要有個大概的印象就好。現在我沒打算跟你討論什麼媒體規模不同的話題。」

「真要說起來在這種盛行免費聽的時代還談什麼碟片實在太好笑了啦這個老太婆……」

「要我把你的腦子抽出來,用鋼絲絨刷洗一番嗎?」

只能閉嘴了。

也不知道她是認真還是在開玩笑的。一談到年齡就顯得心靈脆弱的克倫佐閉上一隻眼睛,隨興地揮了揮手。

「總而言之,看不見的傷痕是狄翁•弗瓊的一切。沒這玩意兒就不能動手。」

「這是指……?」

「占卜師的道具都是這樣。水晶球如果是新的便派不上用場,那是要施術者自己伸出手,一再觀看、摩擦、寢食與共,在這段時間內累積微小的傷痕和磨損,變得容易『和自身內在對話』的工具。塔羅牌也一樣,只要蓋下去條件都相同?不不不,怎麼可能。長期使用會造成摺痕和磨損,縱使想平均洗牌也會讓牌邊產生些微歪斜。塔羅牌若是全新的就沒意義,它要成為『談話的對象』,把每個人的情況、理由一項一項套進去,導出對於當事者來說最適當的答案。」

每一張。

就算把整副牌一張張翻開,濱面也搞不懂上面的圖案和數字有什麼意義,更別提牌上有什麼人眼看不見的傷痕或凹陷了。不過可以知道的是,倘若牌上有類似碟片溝槽或半導體線路的東西,對待它就必須更小心。儘管牌仍放在懷裡,卻讓人覺得無意義撫過臉上的海風都像劇毒。

狄翁•弗瓊的心、身體、記憶、人格,還有那張笑臉,以及約定。

濱面想起口袋裡的泡泡糖。自己答應過要教人家把糖吹得像氣球一樣,在做到之前,不能讓那名少女的身體或心靈有所缺漏,連一丁點都不行。

然而──

「……話先說在前面,雖然失去了人類……(內容加載失敗!請重載或更換瀏覽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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