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一冊(4/27)

第七卷

金藏:「沒有去過。但是,讀了各種各樣的書。」

貝阿朵:「東洋人有義大利的書嗎?!比如是什麼樣的?」

金藏:「Niachiavelli(尼可羅·馬基亞維利,義大利人哲學家,寫了《君主論》)。但丁·阿利蓋利。所以我知道你是永遠的淑女(但頂的神曲中的貝阿朵是永遠的淑女)。」(K:咱的《神曲》算是沒白看)

貝阿朵:「金藏真是厲害的學習家呢。你難道是出身於日本的哪個高貴家庭?」

金藏:「嘛,是怎麼樣呢。」

貝阿朵:「你跟其他野蠻的日本人不一樣。我知道的!你一定是高貴家族的人。右代宮家,是日本的貴族嗎?」

金藏:「完全不是。是紡織起家,僅僅是暴發戶的一族而已。我愛好讀書並不是什麼高貴的嗜好,不被允許做什麼,只好讀讀書,看看玫瑰,沉迷酒盅而已。」

貝阿朵自己的家事,金藏還沒有問過。

貝阿朵:「原諒我,金藏。你人高貴,卻為何在這樣奇怪的地方,做士兵呢。」

金藏:「我的一族怎麼樣都好。死了的話,右代宮這個姓就沒有任何意義了。然後我就終於獲得解放了。」

貝阿朵:「金藏是為了死才入伍的?這樣不行。親人會悲傷的。」

金藏:「對家族來說,我是誰呢?」

有妻子有孩子,但沒有任何我希望的東西。全部都是老人們擅自作出的,怪異的白日夢而已。所以在這個島可以忘記一切,很舒暢呢。

貝阿朵:「我無法理解你的悲苦,我的話讓你的心受到了上海。原諒我,金藏。」

原諒我,金藏。啊,多半,這句話,讓我得到了解放。日本的那些人,都把我稱為右代宮。聽到這個,我就會感覺到自己是右代宮家的物品。但是她不同,她叫我金藏,而不是右代宮。所以在我聽她說話的時候,能夠暫時忘卻一族的詛咒。

貝阿朵:「……金藏。」

金藏:「謝謝你。」

貝阿朵:「哎?」

金藏:「你叫我金藏,我這才找回了自己。我終於代表我自己這個人了。」

貝阿朵:「金藏。你雖然是遙遠他國的外國人。但是你的心纖細美好。如果我們住得近的話,我們一定能成為非常好的朋友的。你會叫我貝阿朵莉切,而不是把我叫成カスティリオーニ家的小姐。」

兩人的立場一樣。終於兩個人雖然是不同國家,卻互相理解了。

貝阿朵:「親密的人怎麼稱呼金藏你?」

金藏:「就是普通的叫金藏。」(外國和日本風俗不同……畢竟外國人名字長,不昵稱地話叫起來太累)

貝阿朵:「那麼,你就改下對我的叫法。親密的人叫我碧切(ビーチェ)。」

金藏:「知道了。我以後就親密的叫你碧切了。」

貝阿朵:「不行不行,你……(內容加載失敗!請重載或更換瀏覽器)

【手機版頁面由於相容性問題暫不支持電腦端閱讀,請使用手機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