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罪孽比鑽石更深重(2/4)

第一卷

「嗯……?啊、啊啊、嗯……」

這不就是跟蹤嗎?不,還是別說出來了。要是話題又被扯到那個方面會很麻煩。而且,也沒有其他辦法。

可是,就算能跟朱音牽上線,到底又打算做些什麼呢。雖然詩月說她有主意,可是並不肯告訴我具體的內容。

「這種事情要保密才會有更好的效果。」

我的心中只有不安。不會只是什麼都沒想吧……?



六丁目其實還滿大的,只靠在從學校回家的路上稍微多繞點路,是不可能與朱音再會的。試了三天繞遠路回家的路線之後,我開始懷疑這麼做是不是在浪費時間。

那麼,該怎麼辦?

朱音是我們高中的學生,只要拜託華園老師把住址告訴我,不就馬上解決了嗎?……想到這裡,我立刻朝大腿槌了一拳告誡自己。那是個人資訊啊,到底在想什麼啊?之前不是才因為同樣的理由,對老師感到氣憤嗎?而且查出住址直接殺到對方家裡的話,就真的是跟蹤狂了。對方也會被嚇一跳吧?那樣哪還有辦法拜託她去錄音室呢?應該要裝得更像偶然遇到一樣才行。

在回家的路上,我坐到護欄上喘口氣。六月的夕陽帶著濃濃的梅雨氣息十分悶熱。在這種大太陽底下無所事事地到處亂晃,感覺就像在柏油路上被晒乾的蛞蝓一樣。

好好想一下。

朱音現在在做什麼?

把自己關在房間里悶悶不樂?感覺她不像是那種人。話雖如此,她也不是那種能夠馬上把心情轉換過來,精神百倍地四處遊玩的類型。如果是那麼粗線條的傢伙,也不至於無法適應集團生活而拒絕上學,成為到處尋找僱主的座敷童子才對。那傢伙也有她自己必須面對的陰暗面與創傷。

想到這裡,我忽然感到一股寒意。只不過是在幾周前認識朱音,跟她講過幾句話而已,我就這樣擅自臆測對方的心理,是不是太狂妄了?我對她到底知道些什麼?

我抓起被汗水黏在大腿上的西裝褲,總算有點風吹進去了。

冷靜下來,做些自己能力範圍所及的事情吧。

唯一一件可以確定的事情,就是朱音毫無疑問是個音樂人。無論哪種樂器都能彈得么好,應該灌注了像我這種人根本無法相比的大量時間與熱情,在音樂上才對。不可能有辦法割捨掉。

至今為止她都以支援的身份參加練習,讓僱主支付錄音室的費用,以大音量盡情地彈奏樂器。被開除掉的現在,沒有人能幫她支付錄音室的費用。租借費用對高中生來說非常貴(我是靠打雜的代價可以免費使用因此都快忘了這件事)。即使如此還是忍不住想要彈吉他的時候,該怎麼辦?

我也曾經有過這樣的經驗。那是在我還沒有遇到桌面音樂的時候。拿到父母……(內容加載失敗!請重載或更換瀏覽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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