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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幸吧衛宮士郎。

我戰鬥的理由不是為了在聖杯戰爭中一路打贏存活下來,——

你的願望終於得以實現。

而是對不擇手段想打贏存活的傢伙,就算用上暴力也要阻止一事。

"——"

那應該是沒有錯的。

衛宮士郎為了成為正義的一方,為了不明不白就要被奪去性命的"某個人",而修練魔術的。

"好。得先去問問Saber才行"

我甩開在腦海里徘徊不去的神父的話,往走廊的方向走去。

交談中

"昨晚,受了傷。"

在房子里繞著。

像會有人在的地方——客廳里雖全看過了但還是沒有Saber的影子。

"奇怪?穿成那個樣子的話應該馬上就能看出來的說"

嘴裡雖這麼說著,但房子里到處都不見Saber的鎧甲身影。

雖說從者好像是可以變成靈體的樣子,不過很不幸的我無法讓從者做出那種特技。

不、再說——

"就算被稱作主人,我對她的事根本一無所知啊"

像Saber是什麼人,從者是依什麼道理存在的,這些我都一概不知。

要說唯一知道的事,那就是。

要是能和那金髮的少女並肩作戰的話,這場莫名奇妙的戰爭我有能打贏存活下去的信心。

"也不在這裡——"

屋子裡全繞過了。

雖然是像旅館一般寬廣的房子,不過小時候跟藤姐玩捉迷藏時,我有掌握到能有效率的搜索房子內部的方法。

都這樣找過了還沒有,那大概就剩下道場或土倉之類的地方吧——

"——咦?"

萬籟俱寂的道場中找到了Saber.

只是,她的樣子和昨天前的她不同。

在木質地板上正座著的Saber,身上沒有穿著鎧甲。

Saber換上了一套很襯她的優雅洋裝,沉默地坐在地板上。

"——"

看著那身影,我忘了言語。

嚴肅地挺直著背,闔上雙眼正座著的Saber,好漂亮。

溶入寂靜的她,使人想到清澈潔凈的水。

"——"

於是,我將最後殘留下的那根刺給拔起了。

無論是從者還是什麼,我想她都是屬於聖潔的。

既然如此——在這之後,自己應該不會步入歧途吧。

"Saber"

我叫了她。

Saber沒有一絲驚慌地打開了雙眼,緩緩地將視線移向了我。

"你醒過來了是嗎,士郎"

沉穩的聲音。

像是要滲染似地響起的她的聲音,和這座道場十分的相襯。

"——是啊。剛剛才醒過來的。Saber在這裡做什麼?"

"讓身體休息。因為我沒辦法處理士郎的傷勢,所以我想起碼要讓自己恢複到萬全的狀態"

"唔——"

直視著我這裡,Saber淡淡地說著。

那個、就是。

又是種跟遠坂不一樣的緊張感嗎。

"士郎?你怎麼了,是身體還沒康復嗎?"

"(驚)!沒、沒有、我身體也沒問題了!只是我自己一個人在不知所措而已、用不著在意!"

我……(內容加載失敗!請重載或更換瀏覽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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