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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BW線

"的確。然而,那樣我的目的就無法達成。"

"?"

對Caster來說,那是意外的一言。

他說,我沒有目的。

對能實現任何願望的聖杯也沒有興趣的這個男人,到底抱有怎樣的目的。

"宗一郎大人,那實在。"

"趕快。找不到也就作罷。成果不重要,你只要得出結果就行。"

簡潔地說道,葛木轉身走上階梯。

""

Caster只能呆然望著他的背影。

黑暗仍舊保持寂靜。

向著地面而行的足音,果然還是無法聽見——

幕間完——

往戰鬥去

"——"

張開緊閉的眼瞼。

陷於沉睡的意識也隨之鮮明起來。

"傷口——沒有問題"

確認左肩的傷勢。

疼痛仍然是有,然而已不是昨夜那種劇痛。

身體的燒也已退了。

就算劇烈運動也無任何障礙了吧。

吃個早餐把空腹填滿。

大軍未發糧草先行。缺乏營養的身體是無法充分運作的。

"——嗯"

重新紮上左肩的繃帶。

從露出的肌膚,看見已變為青黑色的傷痕。

傷口尚未癒合,黑中帶紅的肉隱約可見。

"——當然了。現在,Saber已經不在。"

姑且消毒一遍,敷上棉花,用繃帶扎牢。

只是用緊束的繃帶令傷口固定的應急處置,但不這麼做的話,左臂一運動傷口就會撕開。

"好,搞定了。然後需要武器。"

天空陰雲密布。

今天的氣溫又下降了幾分,庭院中還殘留著晨霜。

"——"

然而,這種事情無足輕重。

絲毫不感到寒冷。

全身熾熱到,想讓冰水當頭淋下的程度。

可是比起昨夜的話,已經算是比較健康了吧。

能用作武器的,還是只有木刀了。

從數把木刀中,選出一把貌似魔力最易流通的,用竹刀袋包好。

啪,雙掌拍面。

是重新振作,還是做好不歸的決心呢。

自己也不明白這動作的意義。

把竹刀袋挎在右肩,往外走去。

沒有回頭去望,渡過了漫長歲月的,

可以稱為自己房間的土藏——

好。

即使要戰鬥,也面臨山一般的問題。

當務之急是什麼,若不首先決定,便什麼也無法開始。

可選之道有兩條。

我——

分支1:跟遠坂會合

分支2:去教會商量——

前往新都/誘敵——

與遠坂會合。

她說要我就此退出。

要是我拒絕,堅持戰鬥的話,不告知她不行。

我是不會就此放棄,協力關係還是有效。

而且——

怎麼能在這種時候,丟下她一個人去戰鬥。

我欠了她一筆大人情。

在還清之前,沒有退出的道理。

"而且她還,關鍵時刻老是失敗老讓人操心,怎麼能,丟下她一個人"

背好肩上的竹刀袋。

明白自己起不到什麼作用,明白她必定會反對。

即使如此,看不見她的臉還是無法安心。

比如說吧。

如果她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受了傷,……(內容加載失敗!請重載或更換瀏覽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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