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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Saber?那、真的可以嗎?"

"不管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罷,要是我拒絕了,Shirou你就算一個人也會單獨行動的嗎。

變成那樣時,不能保護住你的話,那不就本末倒置了。若是你死掉的話,那我也不能再留在這世上了。

所以就算我反對也罷,到頭來還不是要遵從Shirou的方針。"

"鳴,你說的也沒錯啦。"

"而且,放你一個人,一定又會做出像昨晚那種無謀的舉動。那已經是第二次了,所以一定會有第三次。若放任那種事情發生,我又非得向櫻道歉不可了。"

"那麼。"

"雖然不是我的本意,但Servant要服從主人的命令。若身為Master的Shirou如此判斷,那我就要預備好我的劍。"

"────Saber。"

"可是,Shirou。那個影子不是普通的對手啊。和"它"一比起來,Servant就變成容易馴伏的對手了。"

"鳴啊啊,是有那種感覺。

那傢伙已經不是能用強或弱來表示的層次了,僅僅是不祥。我想那不是去攻擊能打敗的對手了。"

"若你已經知道,那我也無話可說了

但是,Shirou。把"它"視為對手,是向著最困難的道路而行。請你把這點銘記在心。

"?我知道你很用心,可是什麼啊,說了這麼奇怪的話。Saber也和Archer一樣,知道那個影子是什麼嗎?"

"不,我和Shirou一樣。判斷不出來那個影子是何者。"

她移開了視線。

Saber像是吐露出從自身里湧出來的不祥預感、

"只是隱約感覺到而已。"它"的出現是不好的徵兆。而且會為有所和"它"關連的全部東西帶來破滅,就像是?上無法逃離的詛咒之棘。"

從她口中,吐如此的事。

八日目??校"未?予知"

"那麼-,要開始早自習了唷-。

值日生拜託一下嘖,相川同學請假、四十物同學也請假?嗯-那麼,就由的老師來打氣吧。同學們,起-立。"

早自習開始了。

請假的人數比別天還要多,教室里完全沒活力。

不對,不是教室沒活力,而是全校性的吧。

藤姐也漫不經心的進行著早自習,連那個藤姐看起來都比平常沒有精神。

"那麼,因為如此這般,所以放學後的社團活動就要禁止。

嗯-,要宣布的事情就以上這些。順帶一提,因為葛木老師也請,假所以第一節課改為自習。我想就來小組自習,請大家就待在教室不要出去。"

太好了-,在全班一致相同意見下,大家就各自的移起桌子來。

小組自習時各自做自己喜歡的事是藤姐的方針,只要不出教室去,要做什麼都可以────

"士郎,來這裡一下。"

為什麼她要這麼明顯可疑地在走廊揮著手叫我出去啊。

"什麼啊,藤姐。現在是上課時間耶。"

"你這麼說也沒錯啦。你瞧,我早上不是沒有過去,對吧?所以我就很不放心,士郎到底好不好啊-"

"?干麻突然這樣。你是那裡不放心?"

"嗯-,雖然我搞不太清楚。就像是預感吧?

從以前開始,有時候就會有這種心理刺刺的感覺,然後一定就會發生士郎被車碾到啦、從橋上掉下來啦,等等。所以,要看看士郎好不好啊。"

"────哈啊。那不是很普通的事嗎。如果連那都算是危險的話,那我到現在為止不就一直很危險了。"

"嗯,你說的也沒錯啦。可是我就是很在意嘛。

就像是在有個一定要一起去坐電車,但是只有士郎一個人留在家裡,向著我們揮手說拜拜一樣,就是那種感覺。"

"嗯。雖然比喻的很具體,但是夢到這裡就醒來了吧?"

"啊,你知道了啊?姊姊我啊,為此還睡過頭了呢。"

""

什麼啊,令人傻眼。

今天早上沒有過來,不為別的,只是睡過頭而已

嗯。真像是藤姐一貫的作風,所以算了。

"你太多心了,我還是像平常一樣。藤姐你才是,都長熊貓眼了。你是睡眠不足吧,那不過只是個夢嗎?"

"咦?嗯,哎呀。昨天忙的要命,今天大概也是忙的要命吧。因為要暫時繼續加班一陣子,所以我想不能去士郎那裡了。雖然很可惜,不過不用做我的飯也可以。"

"咦?"

"我想說的就這些。要好好的自習喔。士郎,因為你現代社會的成績太差了。再不當心的話,小心會不及格唷。"

拜拜啰、藤姐輕鬆的揮了揮手就走掉了。

"飯那倒還好。哎,也算得救了。"

該說是沒意思呢,還是要說泄氣呢。

理所當然的日常生活好像一下子消失不見地,令人有種空虛的感覺。

八日目?屋上"?のAdvice"

"說的也是。我贊成衛宮同學的意見。

我也是不能放著那個黑影不管。雖然不知道是那裡的魔術師,但卻跑來我的地盤上胡作非為的。"

"那麼,你是說休戰條約再持續下去也行啰?"

"那是當然的吧。我們彼此,直到消除那個黑影之前都沒多餘工夫的吧。"

───呃,她的話相當地簡潔就結束了。

午休時間,今天是由我去遠阪A班教室,把她叫到屋頂上去。

然後,雖然劈頭就問她想要拿"黑影"怎麼辦,遠阪的回答卻比我還要乾脆。

"那麼要怎麼做?是要從今晚開始和我一起巡邏呢、還是分開來搜尋看看呢?"

"也對我贊成工作分攤喔。

你就繼續夜晚的巡迴工作。雖然我認為身為魔術師的你,還很令人質疑,不過就去徹底的調查Saber感到奇怪的地方吧。

接著,在衛宮同學公開行動的期間,我要去追臟硯。"

"間桐臟硯?那傢伙,和那個黑影有關係嗎?"

"誰知道。因為臟硯也害怕那個黑影,所以我想希望會有點薄弱,但總覺得有那裡不對勁

哎,就算消滅掉那個影子後,也不能放過臟硯,對吧。操縱Caster的屍體、唆使也不是魔術師的慎二成為Master,若有火藥味的話,也不能不管。"

"───這樣啊。也對,聽你這一說,我們原本也是因為Caster的事情才聯手合作的嘛。對那個老爺爺也就不能視而不見了。"

"欸欸。要以那個影子做對手,那就要先把身邊清乾淨。所以萬一看到黑影那傢伙的話,也不要立刻開打,先停下來偵察。要和那黑影子作戰,那就得要更加鞏固自己的立足點。"

"OK。可是,遠阪你要怎麼做?要追臟硯,可是你知道他的所在地嗎?"

"咦?啊,嗯,雖然不知道他的所在,但是可以直接闖入間桐邸呀。因為我們遠阪和間桐家有些關連,所以我比你還要適合喔。"

遠阪簡單明了的說著。

呃,這種事可以說的這麼簡單嗎。

"啥、你要闖入間桐邸嗎!你這不是要深入敵人的根據地嗎!?"

"是沒錯啦,你幹嘛這麼吃驚。我又不是特地去戰鬥的,只不過是要調查對手的陣地罷了。"

"什───笨蛋,如果臟硯設有埋伏,你要怎麼辦!

我不能讓遠阪你一個人去。我也要一起去,所以你不要貿然行事。"

"笨蛋、貿然行事的人是你吧。

不是說過了,我和間桐家有些關連的嗎。我也知間桐的魔術,連臟硯的力量都在昨天就估量出來了。說明白點,臟硯不足為敵。

那個老魔術師的魔力全都用來維待身體,所以沒有直接攻擊的手段啦。"

"因為如此,所以我寧可和臟硯來場直接的對決,而且慎二也不是Master了,所以沒有危險,對吧。

和老到發霉的魔術師之爭就交給我來,衛宮同學就乖乖的用體力去賺取情報吧。"

"───────唔"

她都說到這地步了,我反駁也沒用

對了,遠阪還有Archer,我也可以不用過度保護了吧。

"我知道了。間桐臟硯的事情就交給遠阪你了。我和Saber就去探查那個影子看看。"

"欸欸,就拜託你了還有,衛宮同學。我問一下,櫻現在好好的待在你家裡吧?"

"?啊啊,她還住在我家,這又怎麼了?"

"沒什麼。如果什麼都不曉得的櫻在她家的話,就難辦事了,對吧。"

"啊,也對真教人吃驚啊。遠阪,你還真是相當機靈耶。"

"什、什麼啊,那你意外的眼神。你到底對別人的事是怎麼想的啊。"

"沒有,不是啦。"

這樣,脾氣說來就來、說走說就走的,有種像是颱風似的傢伙啊、她。

"哼。不管衛宮同學要怎麼想都隨你便。

總之、間桐的問題就由我來解決。你到晚上之前就老老實實的待著。"

"了解。我就接受遠阪的好意,和Saber鍛煉吧。到晚上之前還有空閑時間的嘛。"

那麼、站了起來朝出口走去。

午休時間也快結束了,差不多該回教室了。

"再見啦,遠阪。明天,再到這裡碰見。"

"欸欸,是要互相交換成果吧。

啊,可是,衛宮同學?"

遠阪的嘴角斜了上去。

"────"

只要她笑成那副德性,肯定沒好事。

有種相當討厭的預感,雖然我快迅地朝著出口前進、但

"鍛煉、你腦子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啊?

如果時間還有很多的話,不是有其他可以做的事情嗎?

舉例來說,和同住在一個屋檐下的女孩子玩玩啦,怎樣。"

還是在她的射程範圍內啊。

"說、說這什麼話啊,你這笨蛋!!

櫻、櫻才不是住在一起的,只是在我解決慎二之前暫時住在我這裡而已────"

"啊啦,我只想說要讓Saber稍微休息一下而已吧?真是意外吶-。衛宮同學,說到女孩子的事,你頭一個想到的就是櫻啊。"

她露出滿意微笑。

"啊────、呃、鳴────"

我臉都熱了起來。

像是從耳朵有個嗶、的聲音在我沸勝的腦袋裡面響著。

"別在意,開玩笑的啦。回報剛才的啦,滿意嗎?"

"你呀。如果真的有人會滿意的話,真不知道神經是怎麼做的。"

肩膀無力的垂下去。

自己就像是個木偶,只要把操縱的線啪啦啦啦切斷的話,就沒有力氣了。

"這樣啊,這是衛宮同學的弱點吶。禁不起玩笑的呀。"

"哼,是遠阪你本人太過惡劣了。我要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