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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日目?起床~朝"の不在~見"
已經是十年前的事。
被火燒的滿目瘡痍的小鎮中,僅只獨自一人不停地追逐著存活下來的責任。
"────了呢?"
一次也未曾忘懷過。
我倖存下來的代價,就是不讓這光景、再度上演。
"────背叛了呢?"
我發誓。
我對自己發誓,決定要成為像切嗣老爹那樣的正義之士。
衛宮士郎的歲月只為了這目的。
為了能對沒有得救的人們抬頭挺胸,以不斷拚命來賠償,才走到目前這地步。
明白至極。
明白至極的事情。
但為什麼、你
"────背判了以前的自己呢?"
已知道元兇了。
你不是已經知道、應該打倒的對手了嗎。
黑色的太陽。
若穿過天空的那影子就是原因的話,在它再度重覆之前就將之殺掉。
"────────、啊"
回想起來,迄今為止是為何而活。
為了救起求救的人們、為了幫助被捲入的毫無關係之人們,而肯定的自己。
若全都只為了一個人的女人而否定的話、
"────若說要背判的話,你會"
衛宮士郎,就會被自己所裁奪────
"──────早上了。"
從睡眠中醒過來。
外頭明亮,時鐘已指向七點。
"────────"
身體好重。
手腳的感覺遲鈍。
血液還循環不過去嗎,遲鈍的腦袋連自己是誰都想不起來。
"─────對了。櫻,早餐吃什麼好?"
我朝睡在身旁的櫻伸出手。
真是不可思議,記得的只有櫻睡在身旁的經過而已。
一定是比起自己是誰,睡在身旁的喜歡的女孩子還要更加重要。
"櫻,早上啰。再不起來的話,早餐啦、遠阪啦,會有很多煩麻的────"
啪啪、我碰著櫻的肩膀
櫻冷冰冰的。
不是態度、而是觸感冰冷、僵硬。
"…………櫻?"
我抬起迷迷糊糊的腦袋,爬起身子環視房間。
"────────"
不在。
一起入睡、像是那裡都不去而緊緊地握住的手之感觸已經不見,櫻從房間裡面消失了。
"────櫻!"
沒有櫻的身影。
客房裡靜悄悄地。
起居室里也沒有人的氣息。
"哈────、呃────"
身體無法靈活行動。想要閃開桌子,腳卻撞上去。
跌在地上,把手扶在牆壁上站了起來,沖向走廊。
"────。────、────"
是太過慌張了嗎。
明明身體毫無問題,但心裡卻忐忑不安。
為什麼慌慌張張的、為了什麼而不安。
明明想要化為言語的說,不管有沒有深入思考都身陷同樣境地。
是無法思考了嗎。
還是說腦袋無法浮現思考呢。
才剛起床,頭腦的血液循環還不好,連這個都判斷不出來。
"────、────、────"
想不起來自己想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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