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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就在桌子放上茶杯的遠阪。
她的說法,既像是理由卻又不成理由。
雖然我沒道理要照她所言、
"────你特意泡的茶啊。那就喝吧。"
"喝啊。可是,還很熱,會燙舌頭喔。"
"這樣啊。那就更好了。謝謝你,遠阪。"
"哼。沒什麼,我只是想調整一下心情而已。士郎只是順便、順便。"
像她這樣笨拙地表達擔心,我只有滿懷感激地接受。
時間流逝著。
我和遠阪什麼也沒做,不發一語地面對著面地喝著茶。
"────────"
一點也不會感到不可思議和緊張。
要說是肩膀卸下力氣了呢,倒不如是說由心底鬆了一口氣
我想、難不成。
遠阪她,格外適合痊癒系的人嗎?
"噗。"
"什、什麼啊,突然就笑起來。有話想說的話,就說出來啊。"
"嗯,突然有感而發。像這樣和遠阪你無所事事地相處,一次都還沒有過呢。
我們啊,一見面談的就是有關聖杯戰爭之事而已。要怎麼說呢,完全是殺氣騰騰的關係啊。"
"這、這也是沒辦法的吧,本來就是這樣開始的啊。什麼,你認為在這個狀況下能談像是、考試的範圍啦、喜歡的商店啦這些話題嗎?"
"咦?不是啦,現在這樣也沒什麼不好的啊?怎麼說呢,我們之間大概就是不能掉以輕心的關係吧。"
因為如此,像這樣輕鬆自在地處在一塊既不協調,又很奇怪。
"哎,我們就如遠阪你說的那樣熟識的吧。
我和遠阪你說話時是從我成為Master時起,遠阪你也是,要是我沒成為Master的話,我們就不會像這樣子來往的吧。"
想到這裡,成為Master實在是太好了的事情,又多了一件出來。
以前我單方面所憧憬的女孩子,能像這樣肩並著肩一起戰鬥。
"你說的有點不對。雖然我不知道士郎你是個怎麼樣的人,但在很早之前就知道有你這個人了。"
"────咦?"
遠阪好像在害羞似地,低聲說著無法讓我充耳不聞的事情。
"知────知道、我嗎?"
為什麼?我驚訝著,遠阪難為情地點了點頭。
"有、有這個事嗎!該、該不會在一年級時和我說過話吧!?"
"不、不是這樣子的啦。
我說的知道、是我單方面知道的啦。
對我而言呢,衛宮士郎恰好是我的一個心理創傷。"
"心、心理創傷,為什麼!?"
總覺得有點討厭。
在我不知不覺中,傷到他人的心這種事情,哎,人只要活著就一定會有的吧。
對方又是會以三、四倍返還對方的遠阪,會造成我的心理壓力耶!
"為什麼啊,我也想要說呢
好吧。趁這個好機會我就直接向你抱怨。
從現在算起四年前,剛好也是在這個時候的事情。你啊,雖然我不明白為什麼,不是有過留在學校里……(內容加載失敗!請重載或更換瀏覽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