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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f線
"────────"
我緊閉著嘴。
遠阪的問題,尖銳到令我目眩起來。
"士郎。如果到了最後關頭時,我會殺了那孩子的。不管是對誰,這都是最佳的方法。
───請你也好好地考慮考慮。"
她離開了。
遠阪回到她房間去,把我一個人留在起居室。
幕間"Misery"
聽的到談話。
明明身體就支離破碎、頭腦也昏昏沉沉的說,但卻還是聽到不想聽的交談。
"雖然我不知道士郎你是個怎麼樣的人,但在很早之前就知道有你這個人了"
為什麼會聽到這些對話呢,我想不出個所以然。
只是,我一點都不想聽。
若手能動的話,我想要捂住耳朵;若腳能行的話,我想要立刻就到起居室去制止。
"我有看到喔。剛好在我走出樓梯間時。在校園的另一端,有個像是傻瓜的傢伙,一直重覆跳著跳不過高度的撐竿跳,我想果然是個笨蛋而眺望起來。"
"────────嗚"
咬住嘴唇。
無法靈活行使的手指,用力地揪著衣服。
以淡淡的語調說出來的往事。
四年前,在夕陽西下的校園內所發生的事。
姊姊說的如同是自己私有的回憶。
只有自己知道、這樣。
明明沒有發覺到我也在場,卻逕自沉浸在美好的回憶中。
"────不要再說了。討厭、住口。拜託,再繼續說下去-"
就會奪走我的回憶、這樣。
她拼了命地擠出無法傳達出去的無聲祈願。
姊姊的獨白還續繼著。
和她所懼怕的一樣,把她丟下不管向前邁進。
唯一。
連那唯一、可以勝過姊姊的稀少回憶,都被貶成了記憶的一環。
"討厭────不要、不要、不要…………!"
以魔力補足斷斷碎碎的神經,雙手覆住耳朵。
一點也不想聽。
這是拷問。
為什麼、為什麼可以得知起居室的情況呢。
自己的影子延伸至那裡去了嗎。
不對,現在更重要的,是什麼都不想聽。
不能再聽下去。
若繼續聽下去的話,自己一定會變奇怪。
即使有這預感而塞住了雙耳,但談話聲卻絲毫未見減弱。
姊姊的話直接在腦海中響起。
雖然壓住耳朵、緊閉雙眼,但卻無法逃出那場景。
然後。
"士郎。如果到了最後關頭時,我會殺了那孩子的。不管是對誰,這都是最佳的方法。
───請你也好好地考慮考慮。"
由最不想說出的人說出、
自己最不希望聽到的話、
姊姊冷冰冰地表明態度。
再來就聽不到交談聲了。
也接收不到起居室的情況
當然。
她的世界僅只此黑暗的房間。
絕對無法踏入那遙遠、明亮的世界中。
"────────"
眼睛好熱。
回過神來,她已經獨自飲泣起來了。
好悲傷、好懊悔。
姊姊真卑鄙。
為什麼、為什麼把已經判斷……(內容加載失敗!請重載或更換瀏覽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