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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現在是最大的機會。
只要我獨自一人的話,那老人必定會出現,把我當成聖杯吧。
但是,為什麼沒有出現呢。
"啊哈啊哈啊啊────"
意識漸漸稀薄起來
不行。
在睡著之前、在學長行動之前,一定要和間桐臟硯見到面不可。
一定要見到他,把這些事情了結不可。
見到的話───明明只要一見到面就能結束的說,為什麼───只有今天、那老人不出現呢───!
"啊明明、知道的說!"
沒錯,他不可能沒發現到。
他一直在監視著我。不管我跑的多遠、躲在何處,都會被找出來。
要抓住現在的我是易如反掌,祖父的想法和行動我都能判斷出來
即使我抱持著反抗的念頭,他也不會在乎。那個人就和往常一樣,只是把我當成道具來使用。
"但是為什麼"
他不可能沒發現到。
和神父的治療、體內刻印蟲的減少完全無關
因為,那隻不過是保險的手段罷了。
即使是錯誤,但卻是最實在的方法,他可藉此來把握住我的行動。
現今的我的身體狀態。連心跳聲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我獨自一人、沒有帶著Rider而來到祖父宅邸一事,從剛剛起就得知了吧。
那麼為何,老人一直將她────
"────櫻。"
身後傳聲音。
那是、
"哥哥?"
在轉身朝面向哥哥的瞬間
十四日目?教?"聖杯にむモノ"
我馬不停蹄地往教會而去。
雖然在跑下坡道時,因呼吸亂掉而很難跑的動,但在跑下去直到十字路口時,就不會了。
"哈─────哈啊、哈。"
自己也嚇一大跳,身體狀況好的不得了。
以最短距離來說,從家裡到教會,在實際上將近五公里的捷徑上全力奔跑著。
"────啊。現在不是感動的時候了。"
我面對著教會。
如果言峰全部都知道的話,我就算使用暴力也要他全部說出來。
"────────嘖"
禮拜堂就看的到神父的身影。
他彷彿早已準備好似地、
"哎呀,怎麼了、衛宮士郎。雖然你不是個在進退兩難時,會像神祈求、值得稱讚的男人,但你不會是改變想法了嗎。"
開著玩笑的來迎接我。
"───開玩笑。我才沒空聽你的諷刺。要說的話對你自己說。"
"喔原來如此,的確是沒有多餘的時間吶。愧你還能用那樣的身體過來。怎麼了,若說來話長的話,要不要移到裡面去。你站著說也很累吧。"
"可以。不過你先回答我,言峰。
你───早就知道櫻是聖杯嗎?"
"當然。當我打開那女孩子的身體時就看到了。我知道那是被間桐臟硯調整過的黑色聖杯。"
簡簡單單地。
這又如何呢、神父的回答像是如此。
"你、知道那是怎麼一回事!"
一瞬間腦袋沸騰起來。
雖然理……(內容加載失敗!請重載或更換瀏覽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