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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f線

"────────"

說的也是。

回去後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說服遠阪改變方針。

"算了,這就讓我來操心。

那、拜拜。雖然不爽但還是麻煩到你。即使我無法認同你的主張,但還是要謝你。"

"等一下。即然我都回答你了,我也有件事情想要問你。"

"────────"

我停下打算走掉的腳步

雖然不太願意,但要是能抵銷人情的話,也算便宜了。

"什麼啊。你剛剛不是說過是最後了吧。拜託你講簡單些。"

"什麼。只是萬一你用剛剛的方法救起間桐櫻的話。

但是,你覺得這樣好嗎,衛宮士郎。就算間桐櫻不在是聖杯,但她"吃人"這件事已無法更改。你打算要擁護這個罪人嗎?"

"────────"

我停住了。

這一次,心臟真的凍結起來。

"無法忍受的不只有你而已。

她可是殺了大量的人類。我想,間桐櫻本身也無法容許這樣的自己吧。"

"──────那是-"

"犯下罪行,無法償還而存活下去是很辛苦的。那麼倒不如狠下心來殺掉她,還比較幸福吧?

這個方法既輕鬆、又能對被奪走生命者謝罪。"

"────────"

這樣啊。

連鎖效應這樣就能結束了。

這和本人的意願沒有關係。

不管有什麼理由,絕對要懲罰加害者不可。

如果是奪走生命的話────若沒有返回等值之物,那被奪者是無法平靜下來。

所以要殺了她。

如果對失去的人們心懷歉意的話,那就殺了當事者的櫻吧、所有的常識都不停訴說著。

還不只如此。

結果要是救不起櫻,還讓櫻成為聖杯的話,就無法制止齒輪的運轉。

會失去比現在還要多上十幾倍的性命。

和那一天一樣。

毫無關係的人們、連為什麼會死都不知道,就這麼單方面的死去。

我咽下涌了上來的胃液。

眼球充滿血絲。

血液像是要從眼球滴了出來。

───即使這壓迫、千刀萬斬地襲來、

"────啊啊。可是,能償還的。"

但我還是坦然的自白要守護著櫻。

"───這樣啊。這就表示,你不繼承衛宮切嗣的意志嗎。"

淡然的聲調。

神父好像很失望地,無趣地看著我。

"切嗣老爹的、意志?"

"沒錯。你的父親深愛著人類。

無比地高邈、遠大、闊。永不休止地突破自己的界限來愛著人類,為此,自己化身為絕對的惡。

若是那男人的話────絕對、會殺了間桐櫻吧。因為他是個為了正義,而捨棄了身為人類感情的男人。"

"這點就和你不同。

他可以為了正義───為了多數人的幸福,而捨棄了一個人的幸福。"

"───不對,你們所稱之的幸福,並不能帶給我喜悅。"

"咦?"

我找不出話來回。

不對,應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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