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彘之川(3/9)

短篇集 淚之川

那根指向自己的手指,忽然間冒出了一道細微的藍光,但不明亮,甚至連屋內最小的蠟燭都比不上。


認真觀察,那好像是,藍色的火苗?


【戾】「已經是最大的限度了嗎,如果不是這鎖的話……………」


自言自語的時候,她摸了下腳踝上的腳鏈,柳眉苦惱的皺成一塊,如同自嘲的發出噓聲。


【戾】「算了,想這些又有何用呢,但是,你嘛…………」


她用手,把我的臉拍成餅,我嘟著嘴巴,很難說出話來。


【戾】「老婆子我真是,當年卿還是那麼小的一個仔(孩子), 現在已經這麼大了啊,嘿嘿,真叫人有成就感,讓我看看…………」


【叔徐】「停一下停一下,真是的,你都這麼大的人了。」


【戾】「嗯………還是仔(小孩)摸起來舒服些,男人的皮膚都這般的粗糙。」


她遺憾的把手收了回去,臨是還捏了下,似乎在回味過去的手感。


我整理下衣服,想要抑制住臉上害羞的神色,不過既然還未到天明的時候,應該不用掩蓋吧。


忽然間,想到了昨日魁大的發,我下意識的張開了嘴巴。


【叔徐】「戾……………喜歡什麼樣的男人呢?」


問出來以後的好一會,我都在恍惚的狀態里,等回過味來時,已經來不及了。


她的笑容戛然而止,幾乎表情就此落寞了下去,凝視無法看清的黑暗,把膝蓋縮在一起。


【戾】「男人…………呵呵,我這千百年來,究竟遇到過多少男人,已經記不清了,活的太久了,便覺得他們並無區別,比起去想怎麼去喜歡一個男人,」


惆悵,煙霧,紙醉金迷或是人間鬼道。


【戾】「我更想要一個哥哥啊。」


***


【公元***年,乙巳年】


大旱,齊王下游閩州(南岩所在的州),所到之處錢庫皆空。次月,農民起義爆發,雖然很快就鎮壓,但是閩州大多數人選擇逃亡北上。中央朝廷下旨,留在閩州的人需要為逃亡者承擔賦稅。


閩州巡撫以齊王名義大量購買良田,且不必承擔賦稅


****


游霍林洞


道宗

詩人

白玉蟾


王鄧諸君安在哉?雲屏煙嶂鎖蒼苔。


大千世界雙飛冩,第一洞天游兩回。


太極光陰忙劫數,九天瑞氣接蓬萊。


桑田海水只如許,惹得朝猿暮鶴哀


***


【公元***年,丙午年】


全閩大水四月,兩月後月,閩南(閩州南部,南岩在閩州東部,霍童是南岩下轄的一個鎮)地大震(地震),閩東稍有波及。全閩天大寒。閩州全年饑荒。


紅儀家搬入京城。


隱居支提幾十年的白玉蟾道人出山。


【公元***年,丁末年,農曆十月初十】


外面的世界是數不盡的黑煙,和高跳的火焰,壓沉沉的死氣在雨後……(內容加載失敗!請重載或更換瀏覽器)

【手機版頁面由於相容性問題暫不支持電腦端閱讀,請使用手機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