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4/5)

第一卷 消極的學長與積極的新生

我在休息時間拿出手機來看,發現美園又傳了一則有禮周到的道謝訊息。星期日的客人很多、很累人,但多虧了美園,我覺得自己下半場也能努力上工。實際上我一路工作到傍晚,也確實幹勁十足。


我的班到傍晚結束,換完衣服後,發現手機又有新的訊息。是文執的朋友渡久地(渡久)傳訊息給我和阿實,要我們買好飲料,晚上七點集合。

我在晚上七點前來到渡久住的公寓時,阿實已經在那裡了。他手上的塑膠袋裡,放著大量的罐裝啤酒和下酒菜。這傢伙在星期日晚上是想喝多醉啊?我才買兩罐耶。

「嗨。對了,你說你今天打工嘛。」

「對啊。你有聽渡久說要聊什麼嗎?」

阿實看著我的髮型,舉手致意,我也同樣舉手回禮。

「沒耶。」

「算了,反正他不是你,聊的話題一定很有內涵。」

「就是啊。呃……喂。」

「我一直覺得這裡的樓梯很可怕呢。」

「對啊。等等,不要直接帶過啊。」

我無視阿實對自己的吐槽,走上發出「嘎吱」聲響的公寓樓梯。我一直覺得這座樓梯總有一天會垮。

「哈啰。」

「我們來啰。」

打開門便看見渡久在套房裡對我們招手。

「哦,進來,快進來。」

「你該不會已經開喝了吧?」

見渡久的興緻比平常高昂,阿實傻眼地問道。

「好啦,別管這麼多。坐下,坐下吧。」

我和阿實面面相覷,以眼神交流,知道雙方都想著「拿他沒辦法」之後,脫下鞋子來到茶几旁。阿實一股腦把自己買的那袋東西放在茶几上,我則是輕放。

「好了,你要聊什麼?」

「好啦好啦,先來乾杯嘛。」

「你已經在喝了吧?」

渡久的身邊倒著兩罐應該已經空了的啤酒罐。

「來,乾杯──」

「乾杯。」

「乾杯。」

習性真是一種可悲的東西,當渡久一喊乾杯,我們便急忙開罐,舉杯回應他。

「好了,所以你們現在怎樣?」

乾杯之後,我小口啜飲,阿實則是大口灌著啤酒,此時拋出這句疑問的人是渡久。因為他這麼問,我們這才明白他想聊什麼。

這是文執的傳統,當別人只問「怎麼樣?」、「如何啊?」、「最近怎樣?」就等同於「我們來聊戀愛話題吧」。就算在場只有三個男人也一樣。

「哎,我嗎?還可以,就那樣啊。」

「你就老老實實說自己毫無感情生活啦。」

「才不是沒有!我有去聯誼啊。」

那也只是「去」吧。要是因此跟哪個女生有戲,阿實絕對會馬上說出來。

「看來阿實沒有。阿牧你呢?」

「你覺得我會有嗎?」

「不覺得。」

「對吧?」

渡久應該也很清楚。阿實和我──尤其是我根本不可能有什麼感情生活。即使如此他還是特意……(內容加載失敗!請重載或更換瀏覽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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