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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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已證明完畢,不再需要證據。」瘋帽匠辯護。
「還需要啊,可以用來查明兇手的身分。」
「剛才妳指控三月兔是兇手吧。」
「我都說了,那只是在打比方……不過,三月兔先生的行動十分可疑,居然銷毀證據。」
「三月兔不是兇手。」瘋帽匠斷言。「他有不在場證明。」
「真的?」
「對。蛋頭人遇害之際,三月兔和我在開茶會。」
「你們哪時不開茶會?」
「話說回來,妳有不在場證明嗎?」
「我?」
「對。如果懷疑三月兔,卻不懷疑妳,未免不公平。」
「我沒有殺害蛋頭人的動機。」
「妳不是和蛋頭人起過爭執嗎?」
「我們沒發生爭執。我問蛋頭人一首詩,他突然發脾氣,對我十分粗魯。事情就只是這樣。」(注)
(註:此處提到的是《愛麗絲鏡中奇遇》的故事情節。)
「由於受到粗魯的對待,妳一時惱火,痛下殺手。不是嗎?」
「才不是。」
「那妳有不在場證明嗎?」
「有,我一直和比爾──」
「這麼一提,有件事挺怪。」比爾開口。
「蜥蜴,你想到什麼嗎?」瘋帽匠問。
「嗯,沒錯。」
「對,你快告訴他,當時你和我──」
「愛麗絲早就知道了。」
咦,他在說什麼?
「知道什麼?」
「她知道蛋頭人從圍牆上摔下來。」
怎麼扯到那裡?
「她真的說過『從圍牆上摔下來』嗎?」瘋帽匠確認道。
比爾輕輕點頭。
「愛麗絲,這情報只有兇手才知道吧?」
「才不是。他可是蛋頭人啊。」
「沒錯,他是蛋頭人。」
「那他一定會從圍牆上摔下來。」
「所以我問妳,怎會知道蛋頭人的死法?」
「這種事大家不都知道嗎?」
「蛋頭人今天剛遇害,情報不可能擴散得這麼快。」
「蛋頭人不是一直都那樣嗎?」
「一直都哪樣?」
「就是從圍牆上摔下來啊。」
「什麼意思?」
「他總是從圍牆上摔下來,把國王的士兵搞得人仰馬翻……」
「妳為何說『總是』?是指其他的蛋頭人嗎?」
「其他的蛋頭人?」愛麗絲陷入沉思。「不,只有一個蛋頭人。」
「那妳的話就不真實了,因為他今天才死去。」
「那我怎會留下記憶?」
「還用說嗎?一定是妳殺害他時的記憶。」
「冤枉啊。」
「妳怎麼如此篤定?」
「我沒殺害他,這我能打包票。」
「妳要怎麼證明這一點?」
「比爾,我們剛剛一直在一起,對不對?」
比爾的目光閃爍,遊離不定。「我們是在一起。不過,我們是不是『一直』在一起,我就不知道了。」
「你在說什麼?」
「我一直在思考,期間我並沒有看著妳……」
「我在和你交談,如果我離開,你肯定會發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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