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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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理敲敲門。

沒有回應。

亞理繼續敲門。

「不好意思,我要進來了。」

亞理打開門。

只見廣山副教授張大嘴準備吃便當。

「哇,妳怎麼擅自開門?」

「您為何佯裝不在?」

「現在是我的用餐時間。」

「幹嘛不直接這麼說?」

「太麻煩了。話說回來,不請自來的人更沒品吧。」

「如果不希望有人擅闖,您可以鎖門。」

「朋友和男友遇害,妳心情浮躁我能諒解,不過找人出氣也該適可而止。」

「對,我確實有些激動,但怪不得我。」

「又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嗎?」

「不是不愉快的事,反倒是一件好事,而且和老師有關。」

「哦?」

「是關於真兇的消息。」

「咦?」廣山副教授棋子上的炸雞掉落。

「我發現關鍵的線索。」

「原來不是知道兇手的身分。」

「老師若能幫忙,或許有機會。」

「為何我非幫妳不可?妳愛幹嘛就幹嘛,不要把我牽扯進去。」

「我的兩個同伴遇害,警方又不足以信任,現在只能依靠老師。」

廣山副教授嘆一口氣。「好,我幫妳總行了吧?說成這樣,我也不忍心趕妳走。所以,妳找到什麼線索?」

「死亡訊息(dying message)。」

「誰的死亡訊息?」

「井森君的。不,正確地說,是比爾的。」

「妳以為比爾寫的東西能當證據嗎?」

「不是的。不過,這是重要的線索。在班德史納奇怪獸吃掉一半臉的狀態下,比爾用自己的血在小倉庫的地板留下訊息。」

「蜥蜴的生命力真是驚人。」

「是啊。班德史納奇怪獸攻擊比爾,大概不是想吃他,而是要殺他。所以,知道比爾快死了,就沒給致命一擊。」

「如果不是為了吃,怪獸幹嘛要殺比爾?」

「和人類打獵一樣,只是覺得好玩。」

「原來班德史納奇怪獸智力挺高的。然後,比爾寫下怎樣的內容?」

「『公爵夫人不可能是兇手』。」

「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廣山副教授歪著頭。「在我看來,這不算新情報。」

「可是,這句話的意思非常明確。最初的兩起命案發生時,女王和公爵夫人都在打槌球。因此,她們是彼此不在場證明的證人。」

「即使不互為證人,也有撲克牌士兵為她們作證。」

「換句話說,這兩人絕不是兇手。」

「這還需要比爾告訴我們嗎?」

「沒錯。正因如此,這個死亡訊息才有意義。」

「什麼意義?」

「由於這句話理所當然,兇手沒抹消。要是比爾直接寫下兇手的名字,一定會被兇手擦掉。」

「確實,判斷比爾留下的訊息沒影響,兇手才會放過。可是,這有什麼意義?」

「訊息內容雖然不特別,卻有深意。這個訊息的目的,是想……(內容加載失敗!請重載或更換瀏覽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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