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的?第四天

你曾來過的夢

睜開雙眼,花幾分鐘啟動大腦。

陽光透過窗帘打在書桌上,氤氳出復古的花紋,鬧鐘上顯示七點四十。

頭好疼,腦仁好脹,就像在充氣一樣。心臟跳地好快,我的眼眶濕潤了,我哭了嗎?

好像,昨天發生了一件很傷心的事,不,好像不是昨天,是夢裡吧。為什麼我什麼都記不起來呢?心臟在悸動,就好像一口氣跑了幾萬米,做完噩夢經常這樣,明明記不得夢的內容,但就是特別難受,醒來後要回味好久,半天都緩不過來。那感覺,是失戀的感覺吧。

我在夢裡失戀了?怎麼可能,我可不會主動喜歡別的女生。我本來就不怎麼做夢,就更別說做一個那麼令我印象深刻的夢了,真奇怪。

然而,心臟還在跳,砰砰地跳,彷彿在譴責我,怎麼可以忘了剛才的夢呢。為什麼要做那麼麻煩的夢?還不如做春夢實在,夢到一個美女,然後和她走遍天涯……

等會,我好像想起來了,是一個很小的場景,一個扎著馬尾辮的女孩,站在公交車上,扶著扶手,不卑不亢地說:「三天之後,我會在這個世界消失,然後你就再也見不到我了。所以,從明天開始,連續三天,一直與我約會好嗎?」

僅僅這一個很小的場景,邀請我進行連續三天的約會,這個劇情有點意思。然而無論我再怎麼回憶,也記不起那女生的臉,更想不起名字,只記得她甜甜的酒窩和平靜的表情,五官都是空白。

在夢的設定里,她好像是我發小班的同學,和我關係挺好的樣子。

嘖,但就是記不起她是誰。

這個夢好像很長,但我只記得最開始的片段,至於三天的約會怎麼樣,她最終是否消失了,一點印象都沒有。唉,真可惜。

然而這個夢如此真實,真實到不像是一個夢,我甚至至今還沉溺其中,無法用戲謔的語氣描述它,總覺得是值得我心痛的一件事。

我的書桌上突然多了一頂宇智波鼬的鴨舌帽,我確實喜歡宇智波鼬來著,但這個帽子是怎麼來的?我實在想不起來,算了,不想了。

為了排解心中的奇怪感覺,我給發小打電話。

我把夢的內容描述給他。


「這個夢也太奇怪了吧。」他如此調侃:「不愧是你,想像力這麼豐富。」

「那個女生,實在想不起是誰。」

「不記得臉?」

「不記得。好像姓林,也可能姓趙或者姓黃,只有那麼一點點印象。」

「我們班也沒有這三個姓的女生啊。」

「可能我想談戀愛了吧,上高中之後一定要找個校花。」

「那就趕緊健身跑步去。」


我在發小的催促聲中掛掉電話,穿上衣服準備晨跑,只有練好了身材,才能在高中時候先發制人,找到初戀。

嗯,李昀越,為了找到女朋友,加……(內容加載失敗!請重載或更換瀏覽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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