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話

第一部 梢

「真是太可怕了。我在洗手間看到那條帶血的內褲後,腦袋突然痛得不得了,最後一屁股坐在地上,眼前一片漆黑。感覺腦子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又好像是自己不想去回憶,總之覺得很噁心,一直想吐。可是因為那不是我害怕的回憶,所以還是想起來了。我一不小心就看到了被這孩子自己封印起來的記憶。那是一個戴著眼鏡的大叔,他一直在我……不對,應該是這個身體的主人下面拚命吸吮,舔得濕濕的,這孩子的身體好像被繩子之類的東西捆了起來,她動彈不得,只能一直哭一直鬧,但是那個人還是不停下來……雖然沒能想起來太多,不過那個人最後應該還是進入了這個身體。因為在記憶的最後,我看到了那個大叔又大又黑的下體。」

我腦袋開始轉不過彎來了。戴眼鏡的大叔?織田好像沒有戴眼鏡吧,不過我也不太確定。

「還有,」桔梗繼續說道,「真是太過分了,在這孩子被侵犯時,周圍還一直『刷刷刷』地閃著白光呢。」

「……」

「那大概是照相機的閃光燈吧。」

我雙手用力按住額頭,緩緩地吐著氣。要冷靜。我是專門搜索失蹤兒童的偵探,這種牽扯到變態行為的事件自然也遇到過不少。我甚至還見過被肢解的兒童,生殖器被塞人大量異物撐破內臟而死的兒童,還有被剁成碎肉餵給四十七隻野貓的兒童。

但那些都是與我不相識的孩子,梢不一樣。

Fuck,Fuck,Fuck!現在要我控制怒火是根本不可能的。這已經不是什麼生意了。再也不能說什麼Nothing personal〔※可譯為「與我無關」。〕。簡直太Personal了。再沒有什麼比這個還要Super fucking personal〔※可譯為「他媽的有關係」。〕了。

「嗯,不過那個大叔確實不是迪斯科先生。」桔梗說,「因為你們長得不一樣。迪斯科先生,能讓我看看你右邊肩膀嗎,把T恤捲起來。」我的左手放開額頭,捲起袖子。「嗯,果然不是,因為你沒有刺青。那個戴眼鏡的大叔身上是有刺青的。」「什麼樣的刺青?」我雙手下垂,握緊了拳頭,強壓怒火問道。「不知道,不過看上去好像是只黑色的鳥。」「烏鴉嗎?」「嗯……好像是吧。」「……嗯,你還記得別的什麼嗎?」「……沒有,不太記得了,因為那段記憶實在很短暫。」「梢腦中有關於那個男人的記憶嗎?她記得他的名字嗎?」「這個我真的不清楚,因為我還不太會控制這個大腦里的記憶。」「是嗎。」「不過我記得那個人的臉……不過這個好像不關我事吧?雖然對現在的我來說根本意識不到這一點。」說著,桔梗又流下了梢的眼……(內容加載失敗!請重載或更換瀏覽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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