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話 光影之歌（3）（2/2）
正文卷
第四式。
凍死劍。
「哎呀對！」
毒蛇發脾氣了。
每當兩人的笑聲交織，我和毒蛇的劍拔弩張就混雜在一起。
我和毒蛇都沒想過要互相殘殺。
天魔與武林盟主之間的唇槍舌劍也沒有殺機。所以這不是生死之決
這不是一場殺人的戰鬥。
但顯然，這是一場致命的戰鬥。
「呼，呼！哈！」
我成了天魔之劍。頂替了她的身體。
現在是她失去的風景。
「哈啊啊啊！」
毒蛇成了盟主的劍。身體全被感染代替不能揮斧的武林盟主，全力撲上去。
這是他現在不能做的夢。
「……」
所有的風景都會褪色。
再燦爛的夢想，總有一天也會變色。
人是衰退的。
「……。」
從某個瞬間開始。
天魔
被稱為古今第一人的武林女人，慢慢地捂著臉
「這傢伙……可惡……」
衰敗的流派。
衰敗的世界。
「我把它們都已經扔掉了。現在竟然又回來了……」
「該怎麼辦……」
時間過了多久。
直到我和毒蛇都沒有力氣的時候，我們的比武才結束。
沒有贏家。更沒有失敗者。
「……」
我把劍放了回去。
邁著艱難的步伐，一邊吃力地呼吸。
走在雪地上。走到蒙著臉站著的天魔面前，彎下顫抖的膝蓋。
「天魔」
用顫抖的手扶著雪原。
「我要做天魔的徒弟。」
我想成為你的風景。
「我要拜天魔為師。」
想成為你不變色的夢想。
「我的綽號為死王」
願你的風景延續到我的風景，你的夢想延續到我的夢想，讓你的生命延續到我的生命。
「我的本名是金孔子。」
一個嘲笑所有嚴肅的時代。
我要做你的後盾，不讓任何人嘲笑你。
「請收我為徒。」
請繼續活下去。
我是那麼說的。
「……」
天空中染滿了晚霞。
雪原上下著冰雹。
「本座天魔，蘇白香」
雪花在風中飄落了很久，以便從天空飄落到雪原。無數的雪花，其中有一朵雪花飄來，落在了一個女人的黑髮上。白色融化在黑色中流淌。
「敬九拜之禮吧」
天魔張開了嘴唇。
「我要收你做我最後一名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