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人游
外傳 強盜與花束
靠在牆上抽煙。
狗屎一樣的日子,狗屎一樣的安排。
不管同事們怎樣極力挽留我,上頭一句話,啥事都白搭。
「如果文曉沒有第一個被打倒,451全隊絕不可能被一個不知名的傢伙制服,你們的攻擊手要換人了。」
暫時停職,等待安排。同時將我從北港結社人員中除名,回自己住的地方待命,具體要等多久,沒有告知。
把裝備交給後勤的大叔,將宿舍里的東西搬空,前去給人事辦的阿姨打招呼。
出於保險考慮,人事辦的阿姨只是說「別忘記保密條例」,就放我走了。
畢竟在這裡乾的活,就算透露出去,也沒幾個人會信。
躍上小皮卡,顛簸幾小時,在路上睡一覺,去往熟悉的街道。
那是令人難忘的一戰。
他是個違背常理的對手。
我高估了自己的實力。
似乎任何東西都會被他的火焰劈開。
我拔出手槍,嘗試反抗,但他的速度遠超我的想像。
那一瞬間,我幾乎直面死亡。
可他沒有要我的命。
凈福區是一塊古老的城區,位於天護市中心。凈福北半區是商業與辦公中心,南半區是歷史與文化建築群,中間是一條由老屋、舊樓、窄路構成的狹長區域,幾條主路與高架從兩側繞越,無數支路在其中盤根錯雜。
而我好死不死生在這兩片半區之間。
這片區域被本地人稱作舊區。
下車,拿起行囊,往熟悉的街道走去。
「老徐,你家的小孩怎麼樣了?」
「哎!你小子,帽子都換了,還在那犟。跟哥們說說,你幹啥賺了錢呀?」
徐電工說:「小文,閑著吶?」
「別那副表情,供個孩子上學,錢總是夠的。」
在書店邊上,撞見徐電工。
我明白他的意思,喝了口酒,說:
貓奶奶打量著我,說:
「文曉,你怎麼又來了?」
「早不在天護了,聽說現在是個工頭。」
我誠實回答:「沒有。」
我給他倒上一杯酒。
「如果你願意睡天井裡,房租可以打3折。」
這傢伙的錢全上交給老婆的,這擺明了要問我借煙酒錢嘛。
「行。」
這樣的日子過了幾天。
「小括兒呢?」
我從認識的舊書店裡頭撿了木頭桌椅塞進小屋,請熟悉的師傅給我裝了台空調,總算是有了點模樣。
「並沒有什麼特別的。」
這大叔老是這樣,似乎對別人家的那檔事在意個沒完,真是個八卦的大叔。
我從小就認識她,是個非常好的人,待我如同親人一般。
我知道她的脾氣,要是我說自己缺錢,她肯定要從小金櫃里掏現金出來。我最怕這種莫名其妙的善意,更何況我工作時攢下一點錢,就忙說:「我沒問題。」
徐電工笑了笑,說著「夠就行,夠就行」,又喝下半杯啤酒,問我:「有對象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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