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 惡魔與初始的王國(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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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帶你們去我的領地。食物、飲料，還有在村子裡定居的支持。無論是人類還是獸人，我都不會區別對待，如果有歧視者，我會嚴懲不貸。」
然而，那一刻，男子突然說出的話完全無法理解。他到底在說什麼？
這也是一種希望的折磨嗎？是為了讓他們更加痛苦，給予希望，然後再奪走，享受這種高級的折磨嗎？
對於一個充滿人類不信任感的人來說，這是難以理解的事情。但那一刻，白髮紫眼的男子說道。
「我是諾斯·馮·里因海博。」
然後繼續說道。「一切取決於你。如果你成為我的僕人，我會拯救這裡的所有人。否則，我會讓他們自生自滅。無論是生是死，我都不會在意。」
「……自生自-滅？」
「是的。一旦被那傢伙抓住，你知道會發生什麼。」
死亡。普里姆也知道。在這個幾乎可以說是希曼的巢穴的地方，逃避他的追捕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也許他們註定要在掙扎中死去。他迅速思考著。為了重複站在他面前的白髮男子的話。
「這麼說來……」
諾斯·馮·里因海博。曾經聽說過。「霸道的黑劍」這個劍的名門裡因海博家也被稱作浪蕩子的存在。
但是，他為什麼要盯上自己呢。
「來，選擇吧。」
還沒來得及整理思緒的瞬間，諾斯·馮·里因海博向自己提出了邀請。
「是要成為我的弟子，還是在這裡逃脫而徒勞地死去。」
那簡直就像是惡魔的低語。喉嚨不由自主地哽咽，心臟劇烈跳動。
他緊握拳頭，注視著諾斯。「我不是……傻瓜。」
「我發誓。」
前面的諾斯毫不猶豫地先說了那樣的話。普里姆咬緊牙關。
「好。」
如此輕易的回答。普里姆瞬間變得茫然。
眼前的男人理所當然地表示願意承擔風險。更何況，里因海博家的誓言？
發誓。這是貴族們經常進行的蘊含魔力的儀式。如果違背，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即使普里姆是在東部險峻地帶長大的，他對世界的了解也並非完全無知。因此，他知道諾斯的提議是多麼重要。
普里姆的話讓諾斯只是平靜地接著說。
「好吧，我接受成為你的弟子。但你必須保證我和其他人的安全，並且不把他們當作奴隸出售。否則，約定將被視為打破。」
「我，諾斯·馮·里因海博，以黑劍的悠久歷史為證，承認你為我的弟子，並誓言將遵守與你現在的約定。」
諾斯用茫然的雙眼接著說。「這樣就結束了嗎？」
普里姆稍作思考後，仍然帶著懷疑的表情說道。
這是黑劍的悠久傳統，違背時可能導致死亡。即使賭上自己的性命也必須遵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