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話 二律背反（2/4）
十章 不承認之人
托巴咂舌,扭曲表情。
「哈,就因為這種溫柔你就得寸進尺,勒多。……相當厚顏無恥啊」
「……我知道失信。拜託請照顧他們」
托巴低頭,再次嘆息。
稍作停頓後說:
「若局勢不利我會親自殺你。即使你勝利也不會幫助。為向你憎恨的阿爾貝蘭搖尾乞憐。這是我的最終決定……你走出東方那刻就是埃爾德蘭特叛徒——」
「這是最後機會」,托巴說道。
「立刻回家。……就當無事發生。然後照常參加會議,將所有不穩分子一一報告給我。向菲妮哭著道歉說不會再這樣,應該就夠了」
半開玩笑地說著,微笑。
眯眼。
「事物不可逆。河水只會流動。……但流逝過程中,纏繞之物終將淡化消失」
——無論美好回憶或痛苦記憶。
說完站起,面向勒多。
然而,托巴未看他。
「逃避或軟弱,並非壞事。沒有人能毫無後悔地生活。……重要的是為避免後悔而活,不是嗎?」
「是啊」,勒多回應。
然後接著道道「但我已經決定了」。
「……,是嗎」
托巴未望他,擦身而過。
「說實話……我挺喜歡你這一點」
然後看向兩人。
『有些』或『稍微』。
「她在為我努力。……我無權置喙」
詳細記錄克里斯坦德收支的帳簿——平時是貝莉職責,但為減輕負擔,應阿爾涅請求將一半工作交給她。
克蕾辛塔在床上安靜熟睡。
理由與意義皆明了。
勒多俯視托巴說道:
「這樣就夠了嗎」,貝莉點頭,看向床鋪。
「歡迎回來,小姐」
在貝莉照顧下,無工作時常小睡。
「是的。今天目前狀況良好。……昨晚只有些疼痛,多虧克蕾辛塔大人」
貝莉坐在椅上,手指指著帳簿解釋。
貝莉常讚美他人,但標準通常很低。
「……克莉榭今天也沒回來?」
詢問時,她搖頭回答「沒關係」。
「……,沒關係嗎?」
阿爾涅本就不笨,艾爾維娜更擅長計算。
「……今天還好嗎?」
啜飲紅茶,然後凝視。
勒多自認,世上再無比自己更愚蠢的人。
「是的,今天仍在王城地下」
「——大致就是這樣。這裡數字的原因如此」
貝莉準備泡茶,被命令坐下,無奈坐回椅子。
看著桌上展開的帳簿,眯起眼。
「……,這樣」
賽蕾妮將熱水倒入壺中,迅速準備紅茶,放兩杯在桌上。
抓住手臂,將托巴摔向地面。
對自己極其嚴格,對他人卻過於寬容。
阿爾涅和艾爾維娜認真聆聽,觀察帳簿。
王領宅邸,克莉榭房間。
站起將掀開的毯子拉起,蓋好。
「……你說這話聽起來就像諷刺,別說了」
痛楚不會減輕,也不會消失。
肯定不是那種程度痛楚,但貝莉總是用這些詞語減輕描述。
圓形槍尾。
「我回來了貝……（內容加載失敗！請重載或更換瀏覽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