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難道？
初重生篇
「是我聽錯了嗎？」
無論怎麼想，這句話都不該從父親口中說出。
我滿臉錯愕地望向父親，但他話音剛落便移開視線，不再與我對視。
「父親。」
「說吧，我在聽。」
「您與南宮世家家主之間，是否曾有過節？」
父親的反應再明顯不過。原本落在案上信件的目光，倏地轉回我臉上。
「何以見得？」
「只是直覺。」
從南宮晉與父親先前的態度來看，我總覺得兩人之間氣氛緊繃。
『難道他們之間發生過什麼？』
父親沒有回答，只是靜靜注視我片刻，隨後又別開視線。
不承認，也不否認。
「本來打算晚些再告訴你，既然你先來了，現在說也無妨。」
『果然還是避開了剛才的問題。』
我沒有得到答案，也明白父親不會輕易透露。若再追問下去，對我也無益處。
「首先，是我答應給你的天合丹。」
「……是。」
啊，差點忘了這回事。
他曾承諾，只要我能將仇靈華從華山帶回，便以此作為獎賞。
正當我思索該如何回應，父親忽然開口：
「做得不錯。」
『怎麼回事？』
我身形一僵，猛地挺直背脊。
『他……這是在高興嗎？』
「您就沒有什麼要問我的嗎？」
可父親卻一句未問。
話音方落，他的嘴角幾不可察地動了一下。這還是我第一次見他露出這樣的神情。
「孩兒在信中提及的那些事。」
按理說，我在華山斬殺夜血寂、救治劍主……無一不是驚動武林之舉。
更別說，我還留著華山掌門贈予的藥材未用。
『可最近實在吸收太多，都給忘了。』
「現在服下，反倒成了毒藥。」
「問什麼？」
父親顯然也看出了這點。
他反而淡淡反問：
「孩兒還需些時日考慮。」
父親聞言再次點頭，顯然予以同意。
「是。」
他雖未直視我，但我能感覺到他正以神識仔細審察我的周身。
「你突破境界了？」
我還在信中略作交代，甚至準備了諸多說辭。
我以為他還有話要說，便靜候一旁。誰知他竟沉默不語。
「若你想要，我可依約賜你天合丹。不過，你是否另有所求？」
「你雖已比同輩站得更高，但切莫因此自滿。依舊如常修行即可。」
『在他面前說謊毫無意義……況且似乎已被看穿。再說，這種事本來也沒打算隱瞞。』
父親微微頷首。
「嗯。」
眼下丹藥對我助益不大，不如換取他物。當然，也可先收下，日後再服用。
因昨日花中異氣，我體內真氣再度暴漲，至今尚未完全平復，若再強行注入新力，只怕適得其反。
「是，孩兒明白。」
那封信我可是費了四日工夫，還特意與申老頭商……（內容加載失敗！請重載或更換瀏覽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