摺紙
琥珀線
────為什麼會這麼悲傷。
不知道那個理由。
個人會怎樣是個人的命運。
他人的我並沒有被分到的東西。
痛或高興,感情或肉體。
並不是因為悲傷。
───那麼為什麼,會這麼悔恨。
一點都不知道那個少女的事情。
一直只有看著現在的她的事情。
對自己而言,這兩件事並沒有連接在一起。
那麼為什麼。
到現在連想都沒想過的過去,會撕裂我的胸。
───唉。最悲慘的人是誰阿。
月夜。
偶然在街上遇到的殺人鬼,詢問那件事。
那是在不著邊際,沒有意義的對話中的一件事。
……那麼,自己是怎樣回答的。
悲傷的事情很容易就看到,幸福的事情太難理解。
悲慘的狀況不只那樣。
最痛苦的悲傷,被強制痛苦的活下去叫做悲慘的話,不要生下來就好了。
───對自己而言。
無法出生是最悲傷的事情。
我這樣說,自稱殺人鬼的傢伙笑了。
笑到腰都彎過來了,你是個好人,這樣地說。
───什麼是悲慘,那當然是。
悲慘的人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悲慘,還想著自己是幸福的不是嗎。
原來如此,有點頭的記憶。
的確那樣的話怎樣的做不到。
自己無法認為自己是悲慘的。
以權利來說連同情對本人也是沒有意義。
她對自己的幸福只是幻想,沒看到都覺得滑稽。
已無法分享苦痛的他人來說。
悲慘的話,一定那樣子,是最悲慘的吧。
「───────」
並沒有被什麼叫起床,慢慢地醒了。
窗戶進來的陽光,輕拂肌膚的冷鋒讓我感覺很舒服。
外面是個大晴天。
這不是讓我一直躺著的天氣。
想要上半身起來,用點力氣。
「阿呀────果然不行」
手腕的感覺還是不行。
雖然不是一個人站不起來那樣子,但是到處走來走去不行的感覺。
聽到習慣的敲門聲。
「失禮了,志貴少爺。身體好嗎?」
「阿,不錯喔。這樣的話晚上就能動了」
……昨天好像也這樣子說,這次應該沒問題吧。
「……志貴少爺。我能問一件事情嗎?」
「恩?什麼?」
「志貴少爺在有間家的時候,有沒有像這次一樣倒下去?」
翡翠的聲音越來越微弱。
……好像擔心回到這宅子後身體衰弱的我。
「翡翠不用負擔這責任喔。在有間家也有過幾次。……不過,升到中學時一年就只有一次,到高校之後就沒有過了。
所以來的時候就覺悟到差不多要來了」
「那麼,那時候也是很快就治好嗎?」
「一兩天就好了。所以不是什麼大事情。你那樣的臉,讓我都覺得
我是不是得了什麼重病」
「………………我想志貴少爺是重症。
雖然有聽過是貧血引起的,但是沒聽過會像那樣子倒下去的事……(內容加載失敗!請重載或更換瀏覽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