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發 與你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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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來自某女高中生的證詞——

「北原同學?啊,是那個看起來有點陰鬱的女生吧?也就高一上學期的前兩周來過學校吧?最近都沒見到她了呢~」

我去拜訪北原家所在的公寓,是在升入高一第二學期一個月後。

初中畢業後,我曾打電話向恩師野宮老師詢問北原的去向,得知她好歹升入了高中。

但『好歹』這個說法總讓我在意,於是我又去了她就讀的高中,卻得知她入學沒多久就開始拒絕上學了。

既然去學校也見不到,我便只能直接登門拜訪。

北原初中畢業後沒有搬家,依舊和母親住在離我們曾就讀的初中步行十五分鐘的一棟六層公寓里。

查地址沒花多少功夫,畢業紀念冊的班級名冊上就有,甚至詳細到標註了公寓名稱。

不得不說,我們的母校,在個人信息保護意識上實在有些欠缺。

一個悠閑的周日午後,我懷著彷彿平民拜見領主般的緊張心情,走進了這棟再普通不過的六層公寓。

說實話,我確實很緊張。

上一次去女生家,還是高考前臨時給須川當家教的時候(順便說一句,最後須川給我的報酬是一堆零食)。

就連在電梯里,我也一直在糾結:是不是該帶點伴手禮?該用什麼樣的表情打招呼?

我在寫著『北原』姓氏的門牌前,按下了對講機。

「您好,請問是哪位?」

「我是綾同學初中時的同班同學,名叫黑澤。請問綾同學在家嗎?

最近我們打算舉辦同學會,想親自把這個消息告訴她。」

對講機那頭是北原的母親。

我說明來意後,她很爽快地走到門口,邀請我『快請進』。

她把我領到餐廳,我聽從她的示意在餐桌旁坐下。

「原來那孩子還有朋友啊,而且還是男生。」

「你跟北原說了些什麼啊?」

「沒關係的……」

「最後還是沒見到她本人,白跑一趟。」

「可以啊。如果能和初中朋友久違地聊聊天,說不定她能稍微敞開心扉。不過,雖然很抱歉讓特地趕來的黑澤同學失望,但我覺得你可能見不到她的臉。」

須川皺著眉陷入思考。

須川嘆了口氣,肩膀垮了下來。

「沒關係,就算這樣也好。」

「誰要道歉啊!再、再說了,她要是不來,多沒意思啊?」

自從確定要開同學會後,她就開始時不時念叨「北原會來嗎」,於是我們便借著召集同學的名義,開始尋找北原的下落——不知為何,最後變成我去跑腿。

她坦言,北原的父親在孩子還年幼時就失蹤了,她一直忙於獨自撫養女兒,沒能注意到女兒的煩惱,現在滿心悔恨。

說到這裡,對話突然中斷了。

其實是在初二春天,結業式那天,我在第一教學樓三樓的女廁所差點撞見她。就是那時,我知……(內容加載失敗!請重載或更換瀏覽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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