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一冊(3/49)

第一卷

「可是,菲利浦,他確實是被我殺死的。御手洗先生,你知道我是怎麼殺死他的嗎?」

「停電的時候,電梯也無法運作吧?」御手洗說。

「是的。」

「那麼,只能走樓梯了。」

「是呀!可是,必須從三十四樓走到一樓呢。跑下去殺人,再跑上來,就算是身強力壯的男士的腳程,恐怕也要花上一個小時,何況是我。當時雖然我還年輕,可是畢竟是個女人。如果我是能夠參加奧運的選手,或許辦得到,但我是個瘦弱又容易生病、經常發燒的人。我一直在三十四樓……不,說這個沒有用。我想你在意的事情,是沒有目擊者看到我的那一段時間吧?我從珍的視線里消失的時間,只有九點到九點十五分之間的十五分鐘,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根本不可能從三十四樓到一樓,然後再從一樓跑上來。」

「如果能的話,一定也會氣喘吁吁、呼吸急促吧!」御手洗說。

「沒錯,一定會呼吸急促得喘不過氣,而且那將是齊平奧運比賽的記錄。可是那天晚上我完全沒有氣喘吁吁,或呼吸急促的樣子。」

「那你是從窗戶利用繩索下去的嗎?」御手洗邊笑邊說。

「你可以調查窗戶看看。這個公寓的窗戶都一樣,每個窗框有一邊是固定的,另外一邊可以往自己的方向開啟,但能開啟的寬度只有七英寸。二樓以上的窗戶都是這樣,沒有一個例外。不管是人的頭或小嬰兒,都無法通過這裡的窗戶。」

「這是為了安全考量嗎?」

「是的,是為了安全,為了防止自殺。」

「這個寬度可以把手伸出去,擦玻璃窗的外側。」威薩斯本教授說。

「一個例外也沒有嗎?」

「一個例外也沒有。」

「唔,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確實是很困難的問題。」御手洗坦率地說。

「你認輸了嗎?御手洗先生。」

被這麼一說,有哥倫比亞大學頭腦之稱的助理教授笑了。

「怎麼算輸呢?沙利納斯小姐自己還不是一樣沒有答案,不是嗎?」

「沒錯,我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那麼,我就不算輸。請給我一點時間思考。」

「可以。不過,或許沒有多少時間了。」

「可是,如果你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到三十四樓的,那你怎麼能知道自己殺人了呢?」

「因為我開槍了。」喬蒂說。

「你的靈魂嗎?」

「不,我的手指扣了扳機。」

「哈哈,關於這一點,你能做保證嗎?」

「我能。我做了很多人都想做的事情。」

「齊格飛先生死在哪裡?死的時候是什麼姿勢?」

「他死在辦公室的社長室里,當時他坐在桌子前的椅子上,就這麼趴在桌子上死去。我開槍射擊他的心臟,他在我的眼前倒下,所以我可以保證,確實是我殺死了他……(內容加載失敗!請重載或更換瀏覽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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